“寶寶?”
池溪微微側首,湊到懷裡小崽子耳邊,低啞著聲音輕喚一聲,想要看看這小崽子睡著了沒有。
如果沒睡覺,那就乾些睡不著時乾的事情。
如果睡著了,那她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沒有得到想要回應的池溪,也不著急,低頭在唇邊的小耳朵上輕啄了一下。
邊啄吻邊呢喃道,“寶寶……”
伴隨著一句寶寶,一個啄吻。
唇舌滾燙。
氣息灼熱。
惹得‘沉睡’中的祈以安耳朵充血,就像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一般,鮮紅欲滴。
借著月光,池溪清楚的看到這小崽子從耳朵紅到了脖頸處。
她輕笑一聲,張嘴把這小崽子的耳垂含進口中。
用牙齒輕輕啃噬、碾磨。
時不時的再吮吸一下。
緊閉雙眼的祈以安,無論池溪對他做什麼,他都默默咬緊牙關,堅決將裝睡進行到底。
池溪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小崽子咬緊牙關時,牽扯到的肌肉動作。
如果不是顧慮著臉上的粉底還沒有卸,害怕吃一嘴粉,池溪都想沿著這小崽子的軟乎乎的小奶膘,一路親過去。
不過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密密麻麻的酥癢感從耳朵席卷全身,惹得祈以安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攥緊手下的布料。
感覺到肩上傳來的輕微拉扯感,池溪無聲的勾勾嘴角,大發善心的鬆開口中被蹂躪的似乎有些紅腫的可憐耳垂。
改成輕輕的往這小崽子耳朵裡,呼了一口氣。
外麵的麻,裡麵的癢,交替來襲,麻麻酥酥的奇妙感觸,整得他從天靈蓋麻到了尾巴骨處。
可就算是這樣,這小崽子依舊沒有任何睜眼的打算。
池溪故意湊到這小崽子的耳邊,似是遺憾似的低喃一聲。
“看來寶寶確實睡得挺熟的。”
祈以安聽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語的時候,他心裡暗自打鼓。
阿溪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聽起來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呢。
就在這小崽子提心吊膽的時候,池溪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摸到了衣服內。
等等!
等祈以安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池溪已經順著褲腰滑了進去,並在飽滿滑膩的臀肉上輕輕揉捏著。
越揉越往下。
“阿溪彆!”
眼看著馬上‘陣地’失守的祈以安也顧不得裝睡了,連忙伸手往自己身後探去。
連著池溪的手一起按在了自己的臀上,不讓她再繼續往下‘走’。
這又不是在他們自己家裡,再說了他們還沒有洗澡呢,阿溪怎麼可以在外麵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胡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