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神情欣慰的看著謹慎的說一半留一半的祈小安,她喂他繼續吃肉。
“剩下的我來說,寶寶繼續吃。”
祈小安不知道周明陽知道多少,他也怕自己萬一說漏嘴,便乖乖的繼續進食,讓池溪接著說下去。
“鄭麗雪虐待祈小柱他娘,被祈小柱知道了,然後祈小柱把她拉到後山,想要趁機勒索她。”
池溪說完,周明陽更加疑惑了。
“鄭麗雪的異能已經消失了,她現在又是寄人籬下的,祈小柱能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啊?”
池溪一臉複雜的看著似乎百思不得的周明陽,眼神裡有嫌棄,還有些許同情。
來到這邊之後,這家夥似乎開竅了,但是又開得不是那麼的徹底。
池溪突然想起,連‘草莓印’都不認識的褚青川。
這倆人還真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彆嫌棄誰呢。
同時,池溪也忍不住,為二人的未來‘生活’隱隱發愁。
想不通,周明陽便不再繼續想了。
“算了,管他們的呢,既然你們都看見他們,那她們沒有發現你們吧?”
池溪想起昨晚的場景,搖頭,“沒有。”
她抱著祈小安下去的時候,這倆人互相傷害,都暈了過去,壓根不可能發現她們的。
唯一一個見過她的人,就是祈雲傑了。
不過那家夥都被她嚇得尿褲子了,加上她一直背著光。
那家夥肯定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周明陽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鄭麗雪那女人就是塊狗皮膏藥,誰沾上誰就甩不掉。”
周明陽這才意識到,池溪和祈以安為什麼每天都變著花樣的換臉玩。
原來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來啊。
果然不愧是他認識的池小溪,未雨綢繆,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先見之明。
周明陽看著對麵那兩張,一張比一張豔麗的臉蛋。
他突然後悔,自己乾嘛一時嘴欠,去招惹祈小安這小祖宗呢。
現在好了,池小溪這個色令智昏的紂王,被她家小祖宗一撒嬌告狀,就不顧其他的了。
現在卸了妝,萬一被鄭麗雪看見了怎麼辦。
周明陽想到這種可能,連忙不放心的囑咐道,“對了,你倆下次再下山,還是繼續偽裝下去吧,免得被她認出來,徒增麻煩。”
池溪卻不怎麼領情的樣子,她擺擺手。
“無事,整個村子裡,知道我和小安存在的人,包括你在內,也就七個。”
“七個?”
周明一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池溪都來這裡半年多了,村子裡幾百號人,居然隻有寥寥幾人知道她倆的存在。
按理說,按照這倆人最近的下山頻率來看,怎麼可能每次都沒被人發現過呢?
周明陽虛心請教道,“你們是怎麼做的啊?”
“秘密。”
池溪知道周明陽應該猜到了,她的異能還在。
但是這東西無憑無據的,隻要她咬死不承認,他就算知道也沒辦法證實。
倒不是她覺得周明陽信不過,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