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報應?
一直暗中推波助瀾的祈秀秀,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隻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祈成才幾人匆匆忙忙的把昏迷不醒的祈小柱,往舊宅子裡一扔。
這舊宅前幾年的時候,大門年久失修,門也不知道被那幾個調皮搗蛋的熊孩子給踹倒了。
祈成才幾人毫無阻擋的直接搬著人進了屋子,堂屋和臥房之間沒有隔斷,一眼就能看見靠牆的床榻。
房子多年沒有住過人了,裡麵蜘蛛網密布,厚重的灰塵隨著人的走動塵土飛揚的。
祈成才他們一隻手捂著口鼻,朦朦朧朧之間,他們見床榻上的被褥似乎都黑了。
但是他們誰也不可能去腦子一抽筋,去幫他收拾床榻的。
就連順手把那黢黑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被褥扔下來,都沒有人下得去手。
所以他們就連著抬他的木板,直接一起放到床上。
匆匆把人放下之後,他們出了門直奔村長家。
至於祈秀秀在哪兒,為什麼沒有跟上來,那就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什麼?”
村長剛回到家給自己倒了杯茶,屁股還沒坐熱呢,祈成才幾人就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
他們進門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孫菊香和祈雲傑同歸於儘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祈德忠剛端起的茶碗差點兒手一抖給摔了,他瞪大雙眼,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
祈成才又重複了一遍,“孫菊香和祈雲傑都死了,還有祈雲傑的那個小相好,一起都被孫菊香一把火燒死了。”
“燒、燒死了?”
怎麼會這樣呢?
祈德忠震驚的捂住胸口,顫聲道,“孫菊香不是瘋病好了嗎?怎麼會又突然發瘋了呢?”
她上山之前不是還清醒著的嘛,他親眼確認過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祈雲傑和他那個相好又是怎麼回事兒?”
祈成才挑著重點,言簡意賅的把事情大概敘述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青川讓我們下來找七叔你拿個主意,看是報官呢,還是直接……”
順手埋了。
祈成才沒說,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孫菊香之前是個瘋子,一個瘋子看到自己男人跟彆的女人廝混,精神受到刺激瘋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