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大年初一的緣故,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們來到伍家拜年,給人一副門庭若市的感覺。
許聰下了車向著伍家大門而去,卻被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去路:“你是什麼人?可曾有拜帖?”
想要進入伍家得有拜帖,拜帖提前一個月得送到伍家,若是得到了伍家的同意會有伍家當家人的親筆簽名。
唯有這樣才能在今天這個日子前往伍家拜年。
許聰道:“這位老哥,我沒有拜帖。不過,能否麻煩您將三叔請出來?就說龍爺手下的阿聰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
三叔,伍家的管家。
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
“你等會!”保鏢轉身進入大宅,他雖然不認識許聰,但和龍爺還有幾分交情的。
差不多五分鐘後,保鏢去而複返,隨即道:“你跟我走後門吧!”
“好的好的。”許聰跟著對方在後門進入了伍家,在後院的夥房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今天是大年初一,無數上流社會的權貴來伍家做客,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和小龍說過這種時候你們不要出現嗎?”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臉色陰沉出現在許聰眼中,似乎對他的出現感到十分不滿。
許聰忍著內心的不安,緊張道:“三叔,龍爺死了。”
“死了就死···什麼?你說小龍死了?”三叔精神一振,眼中投射出不可思議的光芒:“他怎麼死的?”
許聰便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三叔。
“狂妄!”
“狂妄至極!”
得知徐文東的所作所為後,三叔勃然大怒:“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那個年輕人真的很囂張啊!”
“不僅如此,甚至還妄言晚上來拜訪伍家。”
“他當伍家是菜市場,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嗎?”
許聰小聲道:“三叔,那個年輕人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但他身邊那個女人卻處處透露著邪性,要不然龍爺也不會死在自己人槍口之下了!”
三叔臉上泛起一絲不屑之意:“不過是一個精通催眠的高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會將這件事告訴老爺的。”說著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後來到了一處幽靜的院落。
現在雖然是冬天。
但這個院子裡卻栽種著很多四季常開的花朵。
雖然有很多權貴登門伍家。
可這座院子裡卻十分的安靜。
因為這是伍家老爺子,伍荀生活的地方。
哪怕他早已淡出人們的視野,但依舊是伍家威望最重的存在。
“你這老東西沒在前院招呼賓客,怎麼來我這裡了?”看到三叔,正在繪畫的伍荀抬頭。
三叔笑嗬嗬的走了過去,主動幫著伍荀研磨,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小龍死了。”
伍荀皺了皺眉:“怎麼死的?”
三叔將許聰說的重複了一遍。
“有點意思!”伍荀並沒有因為龍爺的死而感到憤怒,反而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意:“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遇見過敢藐視世家尊嚴的家夥了呢!”
三叔靜靜的研著磨:“是啊,真的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這麼膽大包天的家夥了。”
“這一次,小龍死的不虧。”伍荀手持毛筆,專心的繪畫:“無規矩不成方圓,我之前就囑咐過他,冤有頭債有主,他不聽又怪得了誰?”
三叔忍不住問:“那這事我們該如何應對?”
伍荀冷哼一聲:“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哪怕小龍罪該萬死,但也應當由我伍家家法來處置,豈能由他人抹去他的性命?”
“還有,我伍家乃是京都八大世間之一的存在,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三叔當即道:“老爺您放心,我這就派幾位族中客卿殺了那家夥,保證不讓他出現在伍家影響了您老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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