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麼和彆人同流合汙。”
“要麼就潔身自好。”
“我做不到和彆人同流合汙,因為那樣會違背我的黨性。”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潔身自好,不被這個世界改變。”
“我知道你肯定對我很失望。”
“其實,我對自己何嘗不失望呢?”
“不過,能在時代的洪流,官場的黑暗中不被改變,這何嘗不是一件引以為傲的事情?”
白璐還是很不甘心:“徐文東之所以當街殺害四個行凶者,目的就是想趁此機會整頓連雲縣的官場。”
“他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打開了連雲縣官場腐敗的口子,我們應該抓住這個機會。”
“隻有這樣才不辜負您心中的黨性。”
“才不辜負老百姓對我們的期望。”
“才不辜負徐文東的良苦用心啊!”
孫兆強看了眼陰沉的天空,忍不住感歎一聲:“我隻能說徐文東是一個值得敬畏的人!”
白璐氣極而笑:“謝謝您給我上了一課,讓我明白了黨性隻是說說而已!”說到這憤然轉身離去。
她以為孫兆強會願意插手此事,可卻沒想到他如此的冷漠。
看著白璐氣急敗壞離開的身影,孫兆強笑著搖搖頭,目光深邃起來:“黨性可不隻是說說而已,那是流淌在血液中神聖且不朽的存在!”
坐進帕薩特後。
白璐的情緒再也無法控製,失聲痛哭起來。
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因為她知道徐文東的良苦用心,知道他想整頓連雲縣官場的風氣。
可就算如此又能怎樣?
她根本就幫不了徐文東,無法幫他主持公道讓其成為無罪之人。
這種無力感讓她極其失望,也在懷疑自己的路是不是走錯了。
可想到徐文東的所作所為,她的眼神變的堅定起來。
徐文東為了整頓官場不正的風氣原以命為賭注,自己隻是見到了一些陰暗的東西就要被打倒嗎?
若真如此,那也太脆弱了!
“徐文東,這盤棋是你自己開局,希望你能旗開得勝,我真的幫不了你了!”
徐文東被送進醫院做了係統的檢查。
頭部重創,造成了嚴重的腦震蕩。
肋骨斷了三根。
左手臂也出現了骨折。
全身更是有著多處的創傷,完全符合正當防衛。
但卻有些人不這樣認為。
王振軍麵無表情的站在病床前,審視著徐文東:“你可承認自己殺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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