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好些日子,王晉佑躲在家裡不敢出門,李宛兒也是一樣。
隻要一下地,他們都可以想象大隊的那些嬸子大娘會怎麼笑他們呢。
大隊長見兩人又不下地乾活,心裡對他們兩人多少有些看法。
王父吸了一口旱煙,無奈搖頭。
“我之前就要你們對悠悠好些,她一個女孩子跑來鄉下已是不容易,再說了這門親事之前還是我給你求來的,本來還以為悠悠這個孩子不願意嫁過來的,現在……唉……。”
王父以前去當過兵,與許悠悠的父親是戰友,許悠悠和王晉佑的婚事就是那會兒定下的。
但是後麵王父腿受了傷,被迫回了老家。
而許悠悠父親後來繼續當了幾年兵後轉業去了市裡的鋼廠上班。
本以為兩個孩子的婚事也就這樣算了,直到他看到許悠悠下鄉來到了他們這裡當知青。
王父心裡可高興了,沒想到老戰友如此守信,肯把女兒嫁到鄉下來。
也沒想到許悠悠這個孩子一點也不嫌棄他們是農民,對自家兒子也是喜歡的。
隻不過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人家沒嫌棄他們是農民,他家婆娘和兒子倒是嫌棄起人家在城裡沒工作沒房子了,真是把他氣的半死。
“我怎麼知道她把工作和房子賣了?都怪她當時不說清楚,她要是說清楚的話,我也不會趕她走呀。”
王母心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說她那工作和房子賣了,能賣多少錢?得有一千塊吧?”
想起這些錢本來就應該是他們家的,現在成了周家的了,王母心裡痛得呼吸都粗了。
王晉佑臉上左右兩邊還有淡淡的手掌印,聽著他媽的話,心情很是複雜。
“那麼多錢,肯定還可以去買一個工作,再加上老許留下的人脈關係,我敢肯定再找一個工作不難!哎呀!這回真是虧大發了!晉佑呀,你能不能……”
王母自個說著,越說越心疼,好像被人從她身上剜去了一塊肉似的,直拍大腿。
王父見她這麼市儈,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哪了,心裡堵得慌,不想跟她說話。
王母還沒說完,王晉佑就知道他媽後麵要說什麼了,臉一黑,把筷子重重的摔到桌子上。
“夠了!就算她許悠悠有錢,那又怎樣?我一開始不喜歡她,現在她一個被人睡過的女人,我更看不上眼!”
說完起身回了屋,把門摔得山響。
隻聽得外麵王父罵了一句臭小子後,就是沒有動靜了。
王晉佑又怎麼會答應王母去討好許悠悠,一開始因為許悠悠什麼都沒有而嫌棄她,他也隻不過說是自己對她沒那方麵的意思。
現在去討好他,豈不是讓他把臉扔到地上摩擦嗎?
他一個大男人,就算死,也不會做這種事兒。
但是想到許悠悠有那麼多錢,還便宜了周堯,他心裡就不得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難受。
最後他想起李宛兒父母都有工作,李母還答應把工作給李宛兒的,這才心裡好受些,當即起身去了知青點找李宛兒。
這邊,許悠悠求放過後,軟綿綿地窩在男人的懷裡喘著粗氣,額頭的碎發被汗水都打濕了。
太要命了,這幾日周堯不知為何,吃完午飯,就拉著她一塊睡午覺,睡著睡著就不老實了。
白天要了,這男人晚上還要。
許悠悠的小身板受不住了,腰酸的很。
難道是家具都打完了,男人沒事乾,力氣不知往哪兒使?
“在想什麼呢?”周堯把許悠悠再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