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流,血燕!”
南滎來了一個華麗轉身,刀身死死的卡住了海王類的下顎無法再繼續深入。
“該死,真結實!”
以往不利的招式在這時遭到了阻礙。
可能是打在下顎的緣故,這隻海王類的皮毛在承受這一擊後沒有半點的受損。
南滎用力,將海王類的頭部彈開。
身形往前跑了兩步,緊緊的又跟上了兩刀,直到連連把這隻海王類逼退為止。
“吼!”
變異海王類又朝著南滎襲來,張開巨口,似乎作勢要把南滎給吞進去。
南滎微微顰眉,偏偏不能閃,如果閃開了這個死魚攻擊目標就變成自己腳下的船了。
“燕鳴!”
南滎舉起袖裡雪,刀刃卡在了海王類的牙齒上。
“該刷牙了啊,大塊頭。”
南滎抬起腳狠狠的對著海王類的臉部踹了過去。
趁勢把袖裡雪抽了出來,在海王類的額頭上又是狠狠的一刀。
這一記起了點效果,在這破魚的腦袋上留下了一道。
“轟!”
海王類有些吃痛,頂著血跡來回朝著甲板撞來。
“砰,砰,砰!”
南滎持著袖裡雪,眼神冰冷的對著這隻死魚來回的招架。
整個船身在南滎和海王類的比拚中,變得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要翻船一般。
甲板上的人員在水手的幫助下基本都回了船艙,隻有耕四郎和正在和海王類搏鬥的南滎還留在甲板上。
“這個家夥,認真起來還真狠啊。”
耕四郎輕聲笑道,似乎完全不擔心南滎這家夥會被海王類所擊敗。
雖然這隻海王類和一般的海王類有著很大不同。
“不過不能這麼耗下去了,船身必須要快點修才行。”
感覺到腳下的搖晃程度,耕四郎靠近甲板邊緣,抓住邊緣的護欄,想要以此來穩定住自己的身體。
“嘩!”
耕四郎還沒用力,一根鐵質的護欄就掉進了大海裡麵。
“這是”
耕四郎望向斷裂的護欄,有些驚訝。
斷裂處切口平滑,而且看上去就是最近才砍的痕跡。
這是剛才他和南滎站的位置。
也就是說,這是剛才南滎在甲板上領悟斬鐵時所砍的那一擊!
“砰!”
海王類又和南滎對拚了一擊,堅硬的下顎幾乎讓南滎吃儘了苦頭。
“這家夥,真的是東海的海王類嗎”
南滎咬了咬牙,在羅格鎮碼頭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對付過海王類,可那種的海王類根本就是自己一招秒的存在。
“南滎!閉上眼睛,想象你剛才在甲板上領悟的那種狀態!”
耕四郎穩定住身形,對著後退了幾步的南滎喊道。
“剛才在甲板上領悟的狀態?”
南滎歪頭,一劍劈在了海王類的臉上。
剛才在甲板上領悟斬鐵的狀態嗎?
這家夥臉上已經被自己劈的血肉模糊了,但他很清楚,這些傷沒有半點致命的風險。
南滎的外套被海風掛的呼呼作響,長刀橫在麵前來回的招架著海王類的衝撞。
“呼”
剛才的狀態
將海王類彈開,好不容易產生了一個空擋。
趁著這個空擋南滎閉上眼睛,似乎全身放鬆了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