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根生笑了笑,“當時候我就坐在那輛大巴車上!”。
短發男子咧嘴傻笑,“帥哥,你可真是愛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呀,那車廂裡的人可都死了呀”。
短發男子打量著吳根生和小女孩,臉色逐漸變得慘白,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朋友說在車廂裡發現多出了兩張車票,但車上卻少了兩個人!”。
“該不會…你們…你們…就那消失的兩個人吧!”。
吳根生咧嘴一笑,“嗯!”。
“臥槽,見鬼啦!”,短發男子撒腿就跑。
驚慌的大喊“司機師傅,快開門,我要下車,你這車裡有鬼啊!”。
“媽的,王八蛋,你在找茬是不!”,司機緩緩將車停在路邊,嘴裡罵罵咧咧道。
短發男子驚恐的看了一眼坐在車廂後座上吳根生,“快開門,老子不坐了!”。
“神經病!”,司機師傅按下了開關,車門打開,短發男子一溜煙就跑了下車。
衛生間的小門打開。
裡麵的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了看那還殘留著餘溫的座位,“剛才那個鳥人呢,把老子嚇尿了,他就跑了?”。
鬨劇轉瞬即逝。
大巴車繼續行駛在路上,車廂裡人來人往,一張張陌生的臉龐出現,緊接著又消失。
兩天後。
大巴車停了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白妞走上了車。
十七、八歲的模樣。
身高接近一米八,有著外國人的骨架,卻長著一張精致的五官。
露臍白色緊身衣包裹住沉重的負擔,水洗白的牛仔短褲露出一雙一米二的大長腿,穿著一雙白色的拖鞋,襯托出簡約的風格。
她的出現讓在場男人們都為之動容,眼中充滿了震驚,不自覺的咽動著喉嚨。
一雙雙目光緊盯在那雙雪白的大長腿上,好似要看穿那件薄薄的裝飾物。
那沒有一絲瑕疵的皮膚,猶如一塊璞玉般的潔淨。
她叫王潔恩,全球國際貿易公司大總裁的掌上明珠。
普通人家的孩子的出生,含的是不鏽鋼湯匙,她的出生含的價值百億的公司股份。
這次她為了做一回平凡人,學學怎麼跟普通人交朋友,選擇脫離父母的掌控,獨自一人來到了杭城讀大學。
王潔恩看了看車廂裡的空位,隨後向著吳根生的位置走了過來。
這一幕,讓在場的男人心生妒忌,為什麼不做自己的旁邊,紛紛暗道人長得帥就是豔福不淺啊。
王潔恩亳不在旁人的眼光,坐在吳根生的旁邊,從上衣領中掏出溫熱的耳機,戴在耳朵裡。
閉著眼睛,哼起了歌。
“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閉目養神的吳根生聽到了歌聲,睜開了眼睛,鼻子嗅了嗅。
“好重的狐臭!”。
王潔恩聽到這嫌棄的話語,立馬側過身看了過來,地道的普通話從她嘴裡脫口而出。
“你在說我嗎?!”。
吳根生看了一眼王潔恩,並沒有理會她的提問。
“喂,你剛才說誰呢?”。
“我在說誰,誰自己心裡清楚!”。
“你……”,白皙的臉龐升起了紅暈,寶石藍的大眼睛怒瞪著吳根生,沉重的負擔氣得起伏不定。
在王潔恩的身上的確是有點味道,這是種族特長,可是在去味香水的掩蓋下,普通人壓根就聞不到。
“你在胡說,我這是香水味,巴黎白宮裡生產的奢華香水!”。
“不信你再聞聞!”,王潔恩將身體靠得很近,半趴在靠背椅上。
就隻是為了證明是眼前這個古典美的男子鼻子出了錯。
這近在咫尺的沉重負擔,又有點曖昧的姿勢,在旁人眼中兩人都快要親了上去,身後的一群男子見到這一幕都看呆了,在心中不斷咒罵起著吳根生,長得帥真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