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朝中沒有叫“木”的人,可“李”這個字裡卻有個“木”字。
邵景珩把自己看到“木”字的事告訴他。
楚召辭盯著那個點看了看。
果然,仔細看看的話,那還真是個“木”字!
他也把李丞相的問題告訴邵景珩。
末了問,“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以他們現在的境況,打草驚蛇是肯定不行的,努力豐富自己的勢力,並且找到更多的證據才是更可靠。
邵景珩並未回答楚召辭的話,而是看向淩鞍,“你剛才說發現縣城有很多密室?”
淩鞍頷首,“是。”
邵景珩這才看向楚召辭。
他沒說話,楚召辭卻已經明白了。
想要落下李丞相就必須有足夠的證據,那證據從哪裡來?
當然是從密室來。
他們能從廟堂的密室裡找到一份賬本,那其他的密室裡說不準也會有其他的賬本。
賬本就是證據。
邵景珩說道,“我們兵分兩路,其中一路跟著淩鞍去各處密室搜尋是否有賬本。”
“另外一路去救人。”
救人之前還得先摸清楚士兵到底有多少人。
這個,邵景珩想讓淩鞍帶人去查。
淩鞍帶出來的都是暗衛,有他們去查更為精準穩妥。
讓邵景珩沒想到的是
“那些都是逃荒路上的難民,隻是全被人培養成了西域的走狗,現在合水縣有上千人。”
“他們分布在各處密室。”
“城外也有他們的人,而且,那些分布在城內的士兵正在加速挖通到城外的通道。”
挖通道是為什麼,這不言而喻。
顯然,他們是盯上了合水縣,想要徹底將合水縣控製住。
聽著淩鞍的話,楚召辭和邵景珩同樣明白了這個道理。
兩人不禁蹙眉。
邵景珩問旁邊的淩鞍,“你們發現他們在挖通道時,有沒有被他們的人發現?”
淩鞍,“沒有。”
淩鞍做事向來小心,被他帶出來的暗衛也都完美繼承了他的小心謹慎,並未被發現。
邵景珩不甚了解淩鞍,卻看他的說話,讓他莫名有種,還挺靠譜的樣子。
他暗自思索片刻
接著說道,“還記得他們是怎麼對待你們的嗎?”
這話是對著楚召辭說的。
楚召辭先是愣怔了下,有些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恰在這時,裡屋傳來小尼姑的悶哼聲
淩鞍起初沒怎麼注意裡屋的呼吸聲,現在聽到動靜,本能的立即起身護在楚召辭麵前。
顯然,他把小尼姑當成了刺客。
楚召辭忙給他解釋,他這才放鬆下來。
邵景珩看眼裡屋的方向,又看向楚召辭,像是在說我的意思是你們在廟堂誤入密室的通道裡時,那些人是怎麼對待的你們?
楚召辭的腦海中不自覺閃過他在通道差點被燒成灰的場景。
他頓時就明白了邵景珩的意思。
“你是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邵景珩淡漠的薄唇微勾,不語。
這也就相當於是在默認了。
說乾就乾,幾人立即開始做方案。
淩鞍不但做事謹慎,且他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今天看見的密室通道,他全都記住了位置。
當即就在紙上給他們畫出來。
邵景珩和楚召辭則是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