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蔣氏更是眼淚鼻涕直流,樊寶文身體弱,抗揍能力差,此時更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張捕快逐一拿掉了他們嘴裡布團,何博問道“現在你們招不招?”
“招……我招……”樊明禮有氣無力的說道,“是……我媳婦兒蔣秀英乾的,都是她……乾的!”
樊寶文也斷斷續續的指認“沒錯,都是我娘……我娘乾的。”
樊家父子把事情都推到樊蔣氏身上,夏春梅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樊家人都那麼自私自利。
而且有人看到金標接觸過樊蔣氏,樊蔣氏是賴不掉,解釋不清楚的,現在樊蔣氏一個人認罪扛下所有,一個人坐牢,總好過三個坐牢。
雖然樊家三口早前就商量好了,逼不得已的時候,樊蔣氏一個人認下所有罪過,但是現在麵對兒子和丈夫的指認,樊蔣氏心裡還是哇涼哇涼的。
樊蔣氏看了看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兒子,又看看趴在地上羽聯痛苦的丈夫,樊蔣氏哭著說道“是我……是我乾的,都是我乾的,跟我兒子、夫君都沒關係,是我一個人乾的。”
“原來是你這毒婦,春梅怎麼你了,你要這般害她?殺千刀的賤人,就該千刀萬剮!是你們對不起春梅,還這麼的對她,春梅是掘你們家祖墳了嗎?”
“就是,萬千好人死了,你咋不死?”
“狼心狗肺的玩意兒,我呸!”
夏明氏、梨花嬸子、陳金蓮三個婦人在公堂外,氣的破口大罵。
何博驚堂木一拍,道“肅靜!肅靜!”
場麵頓時安靜下來。
何博繼續道“你為什麼害夏春梅?從實招來!”
“我……夏春梅退了和我兒子的婚事,讓我兒顏麵儘失,我心有不甘,再加上我兒和度娘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我就讓人綁了夏幺梅,威脅夏春梅,讓她來認罪,讓她承認是她陷害我兒子,這樣我兒子就能挽回名譽,而我也能報複她。”
聽到樊蔣氏的話,樊明禮和樊寶文皆是鬆了一口氣,隻要媳婦(母親)認了就好,他們就安全了。
何博看了眼杜家人,問道“之前你們說杜景華夫婦也參與了,此事是真是假?”
杜家人心中一緊。
樊蔣氏看了眼杜家人,心裡恨意翻滾,但是還是否認了“之前是我胡說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跟其他無關。”
聽到這話,杜家人也鬆了一口氣。
“那日你和金標見麵,本官已經尋得人證,來人,傳證人劉五上堂!”
“小人劉五拜見大人。”
“把你看到的事情告訴大家,不許說謊隱瞞!”
“小的不敢,小的前天下午看到她跟他在桂花巷見過麵,還交談了好一會兒,具體說什麼小的不知道,隻依稀聽到賣掉這樣的字眼。”
“好了,退下吧。”何博說道,“現在既有人看到你和綁匪有來旺,綁匪也承認是你指使,你自己也承認事情是你乾的,來人,給她畫押!”
張捕快拿著認罪書和朱砂反正該樊蔣氏麵前,讓她畫押。
畫押了,就能定罪了,樊蔣氏眼淚嘩嘩流,有些猶豫。
“秀英,事已至此,瞞不住了,你畫押了,我們都能少受點罪。”樊明禮眼神帶著一絲請求。
樊寶文也哀求得看著樊蔣氏。
樊蔣氏心一橫,就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