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的小身子崩潰顫抖,眼淚亂飛,好不可憐的樣子。
司染輕咳兩聲,安慰似的拍了拍煤球的頭,“彆傷心了,隻是一段失敗的戀愛而已……”
司染的話還沒說完,煤球就猛地抬頭看向她,那雙小眼睛盈滿屈辱的淚水,“嗚嗚……哇!”
司染抖了抖手,她這是說錯話了嗎?
煤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當時就想跑了!可那混賬的實力,一直比我高,我還沒跑兩步呢,就被他抓住了……還說什麼,氣氛都到這裡了,再走就失禮了……”
煤球的意思,其他人都明白了。
“呃……”葉浪扯了扯嘴角,“煤球,你就當他是個女子……”
回應他的,是煤球的痛哭聲。
“咳咳。”司染輕咳了兩聲,聲音都有幾分唏噓,“看他哭的這個樣子,他應該不是上麵的那個……”
上麵?
葉浪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抱歉啊。”
其他人的眼神都帶著點點的心疼,他們也沒想到,煤球和明歡,居然還有這一層關係。
難怪煤球對明歡那麼怨恨,這確實夠恨上一輩子的。
“咳咳!”邀雲憋著笑,“既然是這樣,那就將明歡封印住吧。”
轉身看向司染,邀雲臉上的笑容淡了很多。
司染的體內已經有了一隻魔物,身邊絕對不能再有另一隻魔物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明歡放到自己的身邊。
“那麼我們先出去吧。”
明歡百般無聊地躺在地上,一抬頭就看到了站著的幾個人,司染的手中還有哭著正傷心的煤球。
明歡滿臉心疼,“墨郎,你為何哭泣?”
聽到‘墨郎’這兩個字,煤球劇烈抖動小身子,毛絨絨的身影看了一眼明歡,忽的嚎啕大哭,“去你的!誰是你的墨郎!?給老子滾!”
明歡看到煤球這個樣子,歎息一聲,“墨郎,距千年前那次訣彆之後,明歡以為此生再也無法與你相見,沒想到我們的緣分還在。”
煤球渾身戰栗,奮力撲到了行穩的麵前,一雙短短的小爪子死死抓住了行穩的衣領,“死和尚,快!給他唱驅魔咒!!”
“川川呢?給他來幾鞭子!”
他真是怕了明歡了!千年前的那一晚上,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一次!
“川川是不是有新夥伴了?”川川揮舞著水鞭。
司染將川川攔下,她還是攔著川川吧,彆再把明歡給打爽了。
“墨郎,你還如此恨我?”明歡可憐兮兮,對著煤球說道,“墨郎,我也是可以在下麵的……”
“滾——!”
“行了,你老老實實被封印吧。”邀雲將手放在了明歡的眉心處,剛想封印,就聽到明歡指著司染說道。
“我要封印在這個人的身上。”
“你以為你還有自己的選擇嗎?”邀雲笑著搖搖頭,這明歡還真是有點天真。
“啊……這樣啊……”明歡慵懶地看著司染,眼裡閃過一絲的惡劣。
“要是不能進入這道友的身體裡麵啊,那魔族的秘密、還有魔王的計劃,我若是想不起來,該如何是好啊?”
邀雲的手一頓,“你是在威脅我?”
馬上都要落到他手中了,明歡嘴裡知道什麼,他也是能用手段讓他吐出來的。
“怎麼可能啊……我都成這樣了,我怎麼威脅你啊?”明歡的聲音很是欠揍,“不過啊,這可是我的靈魂,若是哪日我心情不好,自己魂飛魄散了……這該如何是好?”
“我魂飛魄散不要緊,可是我腦子裡麵的東西,那可怎麼辦啊?”明歡托著腮幫子,一副很頭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