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紅啊!
太尼瑪影響了。
奧利文直接腦子就大了,因為這種事沒法處理啊。
安然這家夥居然打這種牌,從場外給他造成心理壓力,尼瑪的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奧利文使勁用拳頭敲打著自己大腿。
“瑪德,瑪德,太卑鄙了!”
海沃姆斯沒問,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引起了教練的警惕。
那孩子上場並不是無所作為,他從心裡層麵在打擊大家,讓大家放不開手腳。
說實話,冠軍的榮譽和他現在的收益比起來,他更喜歡綠汪汪的鈔票。
海沃姆斯這種級彆的球員,每年場外收入差不多有2000萬元。
換成普通主力也有800萬左右。
那些替補吃的肉少點,但出席一些商業活動,或者是代言一些二線品牌,也能有百萬的收入。
這些可都是錢。
克勞德朝場上一站,那你是出手還是不出手吧?
打狠了你沒人性,打輕了沒用。
而且麵對的是個孩子,你稍微用那麼一點力,可能都會有人噴你沒人性。
奧利文的光頭上汗都出來了。
我特麼真的好難啊。
接下來的比賽戰術該怎麼安排?
不管怎麼安排,球員心理的畏懼感已經產生,你說的再好,人家聽不聽你的?
還有潛意識的問題,或許球員自己都沒發現,就像海沃姆斯一樣,總覺得麵對克勞德發揮不出來。
這都是問題啊。
奧利文感覺無比棘手,安然隻一招就讓他無法應對。
他朝對麵看去。
正好看到安然看過來。
這家夥還對他笑了一下。
卑鄙的微笑!
這是在向我示威嗎?奧利文拳頭捏緊。
不管人家在怎麼示威,他也沒辦法啊。
海沃姆斯道“教練,第二節我們該怎麼辦?”
奧利文沉默了好一會才道“繼續執行第一節的戰術策略吧,如果克勞德第二節不上,那你們就按照常規戰術來,如果克勞德要上……儘量拉開差距。”
他現在也不敢說會怎樣。
安然用兵簡直無所不用其極,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當初他們提出了這場比賽無效的時候,安然堅決拒絕。
認為要讓孩子感受真正的比賽,所以他們也就同意了,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啊。
可現在看來,這特麼那是好事,擺明了就是安然的奸計啊。
老子跟這家夥比簡直太天真,太單純了。
他正想著,就看安然從那邊朝這邊走過來。
音速隊的球員也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安然過去乾啥?
奧利文更上腦門子青筋暴跳,這家夥要乾嘛?是過來示威嗎?
不會這麼簡單。
奧利文已經把安然當成一個可怕的對手,他這麼過來,絕不會是僅僅是示威。
如果裡麵沒包含點其他意思,這麼做毫無意義。
極有可能是另一種戰術安排。
來影響我們球員的心誌。。
安然剛過來,奧利文就站起來,“安然先生,你不該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