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_女裝嫁給失憶大佬後_思兔 

第138章(1 / 2)

女裝嫁給失憶大佬後!

李禪秀回到住處,遣人去太極殿外等候,交代若裴椹出來,先帶對方到自己這。

等待的時間,他握著書卷,在燭燈旁翻閱。

但心中想著人和事,實在不能靜心。

父親也不知在和裴椹說什麼,以致他交代的人遲遲沒把裴椹帶來。

直到“劈啪”一聲,眼前的燭火炸開一朵細小的燭花,李禪秀才驟然回神,發覺自己竟已經盯著眼前的燭光走神許久。

莫非是父親和裴椹說完話,就讓其出宮了?

他心中忽然有些失落想。

眼看夜色漸深,裴椹應該不會來了,他終於起身,令人送來熱水,然後屏退侍從,解開腰間玉帶,打算先洗漱就寢。

就在這時,外間忽然又傳來腳步聲,熟悉沉穩。

李禪秀動作一頓,不多時,裴椹清俊的身影就走進內室,停在屏風後。

因最近經常進宮幫李禪秀解毒,裴椹對東宮的布局不說是了如指掌,也可說是熟門熟路。

尤其今晚李禪秀等他來時,就交代過侍從若裴椹到了,不必通稟,讓對方直接進來就行。

可那時他在看書,後來又以為裴椹不會來了,怎會料到……

裴椹的身影在屏風外隻頓了一瞬,接著就繞過屏風,出現在李禪秀麵前。

他一身深紫朝服,帶著寒夜的微微涼意,比穿甲胄時時少了幾分冷銳,整個人清雅不少,眉深如山,容貌俊逸。

李禪秀剛解下玉帶,如玉的手指微弓,僵在領口位置,手腕清瘦白皙,腕骨處戴著一串青玉佛珠。

衣領已經被微微扯開,露出雪白的裡衣,鎖骨和喉間的凸起清晰分明,微微燭光映照下,在瑩潤皮膚上落下明暗交疊的影。

裴椹一雙黑眸落在他身上,漸漸如被煆燒的寒鐵,漆黑中透著火紅星子。他緩步走近,在李禪秀還沒反應過來時,輕輕握住對方的手,目光凝望他,聲音暗啞“我來伺候殿下。”

李禪秀心頭微跳,感受到一絲危險,剛想說不用,下一刻卻失了聲。

……

寒風忽起,窗外一陣樹影婆娑。

李禪秀被微涼的衣袍裹緊,抱到床上時,累得手指都懶得動一下。他微微閉著目,白皙修長的頸上濕漉漉,泛著水光,尤其是凸起那一小團,布滿痕跡。

裴椹如今毫無顧忌,膽大妄為,總愛在他喉間那一處親吻舔舐。偏偏李禪秀每次被碰那裡,都忍不住輕顫。

明黃燭燈下,裴椹用寬大布巾幫李禪秀將烏黑長發擦至半乾,鋪在枕旁。低頭見他輕閉眉眼,一副累極了的模樣,心中反倒升起更多渴望,想將這副已經無力、隻能任人施為的柔韌軀體揉入懷中,索取更多。

但到底還是心疼更多一些,他放下布巾,俯身在李禪秀倦怠的眉眼間吻了吻,又一點點向下,溫潤舌尖輕輕舔舐喉間那一小片,似乎覺得這樣的輕撫,能讓這片剛飽受“摧殘”的皮膚舒適些。

李禪秀輕顫睜開眼,瞳中霧濕,仍未聚焦。抬起的手一點點向上,摸到裴椹的側臉,繼而五指插進對方發中,喘丨息著緊緊抱住對方的頭。

直到翌日清晨,李禪秀醒來,才想起昨晚還沒問裴椹跟李玹說了什麼。

此時兩人仍躺在床上,裴椹奉“旨”住在宮裡,自然不慌不忙。

李禪秀手指繞住他鬢邊一縷頭發,扯了扯,把裝睡的人終於扯“醒”後,聲音帶著過度用嗓之後的輕啞,問“昨晚你跟我阿爹在談什麼?竟那麼久?”

裴椹握住他的手指,送到唇邊親親,道“沒什麼,昨天有個金陵的暗探來見我,說了些挑撥之語,我去向主公稟報。”

接著指尖向下,碰到他腕間的青玉佛珠,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又道“殿下畏寒,更適合戴暖玉,等過段時日,我送殿下一串暖玉珠子。”

說這話時,他聲音不知為何有些啞。

李禪秀正在想他剛才說的事,聞言略帶疑惑地“嗯”一聲,回神後,又下意識道“我有暖玉的佛珠,阿爹送過我一個。”

裴椹卻輕抵著他額頭,低聲“我送的不一樣。”

李禪秀以為他說的是意義不一樣,也不再拒絕。

因暫時無政務、軍務要處理,兩人就在殿中用了早膳,然後膩歪到中午,才相攜走出東宮。

東宮的侍從都是李玹親自為李禪秀挑選的,知根知底,不會亂說什麼。

出了宮,兩人又騎馬在洛陽城中逛了一圈,直到半晚才分彆。

然而直到一個多月後,李禪秀才知道,那晚李玹和裴椹不但談了金陵探子的事,還說了要派裴椹去北邊的事,而裴椹居然一字都沒跟他提。

李禪秀有心要找裴椹算算賬,但李玹稱帝在即,他也要被立為太子,諸事繁忙,又實在沒尋到機會。

五月,洛陽牡丹盛開,滿城儘帶花香之際。

李玹在洛陽皇宮正式稱帝,承襲大周國號,改年號建武。

李玹稱帝後,並未如金陵那對父子一樣,奉老皇帝李懋為太上皇。有人不禁猜測,老皇帝或許在青州那一役中,就已經崩逝。

但已經崩逝的話,也該上諡號、廟號,可李玹也沒提要給老皇帝上什麼諡號,更沒讓群臣商議此事,就仿佛大周從太祖之後就是他,中間不曾還存在過一個皇帝。

除了少數知情的幾人,眾臣心中不由都疑慮,可也不好在李玹剛稱帝時提這些。

倒是金陵,梁帝和太子李楨得知李玹正式稱帝,即便心中早有所料,也仍氣得不輕。

金陵很快以李玹忤逆、害死太上皇為由,向淮水一帶大舉增兵。

但這都是後來的事,眼下,洛陽正沉浸在一片歡騰和喜悅中。

李玹稱帝後大赦天下,輕徭薄賦,鼓勵耕種,休養生息。當然,僅限於已經收複的北方諸州郡。

百姓聞言,無不大喜,都覺得亂了這麼多年,總算又可以安穩。洛陽城內到處張燈結彩,一派恭賀與慶祝。

就在李玹稱帝後的第二天,李禪秀迎來他的二十歲生辰。或者說,李玹是特意選在他生辰前一天稱帝。

在他生辰這天,李玹親自在太極殿為他加冠禮,正式冊立他為太子。

加冠禮意味著正式成人,李禪秀身穿深色九章服,頭戴九旒冕,手持玉圭,在一片山呼般的跪拜聲中,恭敬向李玹行禮。

李玹走下台階,親自扶起他,而後牽著他的手,如同他還幼時那般,帶著他一步步踏上台階,走到禦座前,接受眾臣跪拜。

裴椹身為燕王世子,手握重兵的征北將軍,站在武將行列之首。

隻需輕輕抬頭,他就能看見禦座前的李禪秀,對方一身太子冕服,依舊是修長如玉的身姿,俊秀麵容,但比往日更多幾分貴氣和莊重。

裴椹目光近乎灼熱看著他,若非老皇帝陰謀奪位,若非李玹被圈禁,對方早就該站在那個位置,如明珠燦然,奪人眼目。

如今,不過是明珠上的塵埃被拂去,終於露出原本光彩。

而這樣尊貴矜雅,“茂德淵衝,天姿玉裕”1的殿下,是他的,獨屬於他的。

在眾人都恭敬跪拜,為殿下的風姿傾倒時,隻有他知道,剝開那代表地位與尊貴的冕服,是何等如玉美景。但隻有他能這麼做,也唯有他如此幸運,能這般犯上,將其占有。

跪拜之後,裴椹站起身,視線再度落到李禪秀身上,毫不遮掩眼底幽深。

李禪秀如何察覺不到他的視線,但父親在旁,又有群臣跪拜,他禁不住頭皮微麻,隻能用餘光輕輕瞥向對方,示意收斂些。

晚上,群臣在宮中宴飲,一派喜慶。

李禪秀經過這段時日“治療”,已經將寒毒徹底根除。加之今天是他生辰,又是他被冊立為太子的大喜日子,免不了端起酒樽,與敬酒的群臣共飲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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