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_女裝嫁給失憶大佬後_思兔 

第149章(1 / 2)

女裝嫁給失憶大佬後!

李禪秀一路快馬疾馳,趕到裴椹駐紮在江岸的軍中。

因趕來太急,他臉色蒼白,氣息微喘,剛下馬就雙腿一軟,扶住馬鞍才勉強站穩。

裴椹軍中的正安營紮寨,江岸邊聚著一群士兵和名將領,不知在看什麼。

其中一人恰好轉頭看見李禪秀趕來,驚得急忙上前拱手行禮“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

他一出聲,岸邊的將領、士兵紛紛都轉頭,緊接著也都上前要行禮。

李禪秀卻一把推開他們,臉色蒼白,腳步不穩地急往江邊去。

裴椹就是在這裡中箭落江的?這些人都聚在這看什麼?怎還不派人搜尋?

他神情惶惶,目光急切搜尋——

可目之所及,一片平靜,隻有江風吹起陣陣水浪,拍打岸邊岩石。

李禪秀怔怔望著江水,連裴椹的一片衣角都尋不到。難道和夢中一樣,對方身中無數箭羽,倒落江中,而他連對方一麵都見不到,隻能從他人口中聽聞……死訊?

喉間忽然一陣哽塞,隱隱腥甜,心臟更像被針線反複穿插,絲絲縷縷,密集地痛著。

就在這時,一群憨態可掬的江豚躍出水麵,成群結隊地戲水。

剛才的將領又跟過來,小心翼翼看李禪秀一眼,斟酌問“殿下也是來看江豚的?”

可太子殿下臉色蒼白,眼睛好似也微紅,又是急匆匆趕來,也不像啊。

李禪秀聞言一僵,艱難轉過身,問“你們剛才是在……看這些江豚?”

“是啊。”其中一名將領回答,並道,“聽說當地人管這叫□□……”

對常在江邊住的人來說,江豚並不稀奇,但裴椹軍中有許多北方將領,對這種奇怪的大魚,卻甚是稀奇。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但每次有江豚躍出水麵,仍能吸引不少他們這些北方兵來觀看。

李禪秀徹底怔愣,他們是在看江豚,那裴椹呢?不是說裴椹中箭落江了?

“裴椹他……”他嗓音乾澀開口,還沒說完,就見不遠處的軍帳中匆匆走出一道熟悉身影。

裴椹聽聞李禪秀來了,剛換的乾衣都沒穿好,領口還歪著,就匆匆出來見他。

他幾個快步走到李禪秀麵前,未來得及欣喜,卻見李禪秀麵色蒼白,眼睛微紅,瞬間又怔住。

李禪秀怔怔看著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熟悉鮮活的身影是真的,忽然將手伸向他麵頰,欲要確認。

裴椹微驚,餘光瞥一眼旁邊士兵將領,忙及時抓住他的手,改成牽著,說“殿下匆忙趕來,定是有軍事要商議,請隨我來。”

說完便拉著他匆忙回帳。

李禪秀這才意識到場合不適宜,僵硬著被他拉走。

等進了帳,裴椹將帳中隨從、郎中都遣出去,關緊帳門後,剛轉身,忽然被緊緊抱住。

李禪秀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像永遠都不會放開,緊接著,他急切吻向裴椹,像沒有安全感的小獸,莽撞、毫無章法。

裴椹來不及驚喜,唇角就被對方的虎牙咬得發疼,接著舌尖像遊魚一樣,鑽來鑽去,努力攪動他。

如此熱情又黏糊的殿下,簡直令他驚喜得頭皮發麻,雙手不自控地環住對方腰身,緊緊箍住,邊回應吮吻,邊移動腳步向裡間走去。

可是不行,理智很快又將他拉回,擔心的念頭占據上峰。

他很快鬆開李禪秀,將對方也拉開一些距離,氣息不穩問“殿下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李禪秀雙眸霧濕,紅潤的薄唇微張,輕輕喘丨息看著他。片刻忽然又環住他的脖頸,再次吻了上去。

像在啃咬什麼好吃的點心一般,李禪秀從未如此熱情,仿佛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隻想與麵前的人糾纏到天荒地老。

裴椹心中簡直甜蜜和擔憂摻雜,沉迷而不安,扣著李禪秀的腰又吻到氣息不穩,終於再次拉開距離,低眸深深看著對方的眼睛,安撫道“殿下,先深吸一口放緩呼吸,沒事的,你和我都沒事。”

見李禪秀望著他的眼睛,情緒似乎漸漸平穩下來後,同終於鬆一口氣,再次問“殿下可是出了什麼?”

李禪秀定定望了他一陣,忽然又伸手在他身上四處摸索,從肩到手臂,再到胸膛……

裴椹呼吸一亂,眸色變深,捉住他作亂的手“殿下?”

李禪秀動作一僵,這才又怔怔看向他,啞聲說“我聽說你中箭落江,以為你……”

裴椹瞬間明白,還是因為那個夢。

其實剛聽李禪秀說那個夢時,他隻當是個尋常噩夢,可沒想到李禪秀分外在意。

之前還好,最近打到長江邊上,與南邊隔江對峙時,李禪秀便時時擔心這點,常來信提醒他注意安全。

裴椹也終於意識到,李禪秀好像把那個夢當預知了,認為他真的會出事。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那夢靈驗,這次攻打南邊時,他竟真不慎中箭落江。

好在他一直警醒,且自小就善水性,加上江水不算湍急,落水的地方離船又不遠,他很快就回到船上,除了肩上受了點傷,其他沒什麼大礙。

“可是去送信的士兵沒說清楚?我隻是受了點輕傷,沒什麼大礙。”解釋完情況,裴椹又遲疑問。

李禪秀僵住,送信的士兵沒說清楚嗎?不,他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隻聽一半,耳中便一片轟鳴,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裴椹見他臉色又白了些,不由擁住他輕吻,安撫道“好了,沒事了,隻是虛驚一場。怪我,應該攔著楊元羿彆讓人給你送信……”

李禪秀眼睛有微紅,看向他道“不送信,萬一你真出了什麼事,讓我最後一個才知道嗎?”

裴椹一僵,趕緊又安慰“不會的,你放心,我絕不會出事……”

頓了頓,又拿出那串佛珠,笑著哄道“你看,有嶽父大人送我們的佛珠保佑我們。”

李禪秀終於被他逗笑,可很快又板起臉,道“厚臉皮,誰是你嶽父?小心被我阿爹知道。”

而且佛珠也不是李玹送給他們倆的,說的好像是長輩送的夫妻禮一樣。

裴椹卻道“聖上便是知道,也不會治我的罪。”

李禪秀被安撫得情緒好轉許多,聞言斜睨他“你現在倒是很自信?”

裴椹看著他,目光認真道“因為殿下喜歡臣,聖上不舍得讓殿下難過,自然也就不會為難臣了。”

李禪秀微微不自然,偏開視線“其實你軍功卓著,阿爹本也不會為難。”

裴椹悶笑“軍功哪能比得上殿下?殿下才是臣膽大的倚仗。”

這番言論,把他自己說得像妖妃一樣。

李禪秀愈發有些不自然了,但因這幾句玩笑話,氣氛和心情倒是漸漸緩和。

裴椹輕擁著他,靜謐片刻,低頭見他臉色終於恢複正常,才斟酌想問出剛才心中的疑問。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外麵忽然傳來楊元羿的聲音。

裴椹一頓,低頭對李禪秀道“我先出去看看。”

李禪秀點頭,在他起身後,也跟著出來。

楊元羿來找裴椹,說金雕小□□忙從並州送了封信來。

李禪秀跟出來看到小黑,驚訝道“小黑回來了?”

裴椹剛解下信筒,聞言點頭“不久前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跟殿下說。”

而且不止小黑回來了,它還帶回一隻頭頂有一撮白羽的雌雕。

李禪秀一眼便認出這隻金雕,開口便驚訝道“白首?”

這隻雌雕不正是夢中裴椹送他的那隻?

裴椹還沒來得及介紹,就聽他喊出雌雕的名字,不由微愣“殿下怎知我給它取名白首?”

李禪秀“呃”一聲,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旁邊,小黑被喂一根肉條,卻沒直接吞下,而是叼去給那隻白首。等白首吞下,它又蹭蹭白首脖頸的羽毛,聽到李禪秀喊“白首”,好似轉頭瞥了兩個主人一眼,然後繼續和白首貼貼。

李禪秀“……”

回到軍帳,裴椹沉疑一瞬,終於還是問出心中疑惑。

除了金雕,還有彆的……

雖然李禪秀問過他有沒有一隻叫白首的金雕,後來他以為對方喜歡,也一度想把一隻染了白毛的金雕叫白首。所以對方能猜到他會給小黑帶回的這隻金雕取名白首,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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