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寶王爺王妃又恃寵而驕了!
“混賬!她真是給臉不要臉!”
楚景越左等右等,整個前廳隻有他和隨身的下人,不見北鬥堂任何人前來端茶送水。
楚景越是什麼身份?何時被人這般冷待過?
“主子息怒,彆忘了聖上的話。”
下人按住了楚景越欲砸杯盞的手。
他們是來登門道歉的,不適宜再生出事端來。
楚景越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整張臉緊繃著,憤怒已經積攢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太子之位……”
下人壓低了聲音。
楚景越緊繃的神情這才稍稍好轉了一些,重新回了座位上。
又過了一炷香,沈雲禾才慢悠悠的到了。
“涼王這是何意?”
沈雲禾一襲黑色紗衣,臉上的鬼麵也隱隱透著黑色的光澤。
她看著占了大半個前廳的幾個箱子,眼底噙著一抹不喜。
涼王半夜撬她房門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還得來賠罪呢?
“自然是向神醫賠罪。”
楚景越站了起來,他一一打開了那些箱子,言語間還帶著一絲自豪之意。
沈雲禾隨著他的動作,視線自那些箱子內掃過。
“涼王還真是大度,這些東西比送到國公府的聘禮貴重多了吧?”
沈雲禾隨手勾起了一根紅珊瑚珠串看了兩眼。
南疆的紅珊瑚重金難買,這涼王竟送了她數條南疆紅珊瑚珠串,手筆之大倒是叫她詫異。
“給神醫賠禮,自然應重視。”
楚景越將聘禮的事情一筆帶過了,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提起此事。
“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沈雲禾在主位落了坐,簡單幾個字帶著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