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野種,不是野種!是我妄言了。”
……
這種時候,誰敢再提野種的事情?
“那楚王身邊的小世子似乎也是四年前帶在身邊的……”
“難道這兩孩子……”
……
隨著眾人的猜測,瑤瑤和星嶼的身世也逐漸的浮出了水麵。
楚景越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是你……奪了沈雲禾的清白?
是你讓本王受儘了嘲諷?”
……
楚景越恨急了,這會酒氣上湧暈暈乎乎的被黑風和白風架走了。
黑風和白風是真的怕了,今日過後隻怕他們爺又要挨罰了。
楚景越太過自負了,這些事情他早就有所耳聞,但是在他眼裡,楚君赫根本就是個殘廢,怎麼生的了孩子?
今日,親耳聽到楚君赫說出口,楚景越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和他的自信全部崩塌了……
太後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楚君赫。
她可真是小瞧了她這個孫兒了。
今日一來,楚景越怕是連弄死楚君赫的心都有了。
“城外一晚……沈雲禾她就懷上龍鳳胎了?”
太後眼底滿是驚喜,龍鳳胎哎!這還是皇室第一對龍鳳胎呢!
她怎麼不知道,皇室還有這樣的基因呢?
楚君赫麵對著太後的調侃,耳根稍稍的紅了紅。
翊承更是竊笑著重新落了坐。
沈清夕還欣喜的盼著接下來的洞房花燭,卻沒想到房門被敲響,媒婆皺著眉進來了。
“王爺呢?”
沈清夕朝著媒婆身後看了過去。
“王妃……這、王爺他醉了……”
媒婆哆哆嗦嗦的有些不敢說,哪家洞房花燭連交杯酒都沒喝就醉過去的?
“醉了?為何不上這來歇息?”
沈清夕臉色不大好,今日是她的大喜日子,卻接二連三的發生讓人厭惡的事情。
沈清夕想到了芍藥的那張臉,她原本以為涼王對那所謂的花魁不過就是玩弄而已。
沒想到,那花魁竟然敢鬨到她的婚禮上來。
看來,是時候給她點教訓了。
“哎喲!王妃說的這是什麼話?
你們雖然拜了堂,但是涼王已經醉了,你們連交杯酒都沒喝呢,按規矩是不能入洞房的!
不吉利!”
媒婆皺起了眉頭,心裡犯起了嘀咕。
國公府怎麼回事?都沒人好好教教沈二小姐這些規矩的嗎?
她到底懂不懂?
“那我去看看他。”
沈清夕掀開紅蓋頭就往外走,媒婆哪裡敢讓她出去?
連忙拉住了她
“王妃!不可以,您隻能在這間屋子裡待著,洞房花燭沒有完成您不可以出去的。
不吉利。”
媒婆也怕王妃出去了之後,聽到那些話。
那都是什麼話?楚王和涼王之間這關係也太複雜了。
“放肆!我可是涼王妃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攔我?”
沈清夕動怒了,她在國公府的時候就被禁足,到了這涼王府了,她可是府裡唯一的女主人!
區區媒婆竟然還妄想命令她?
媒婆被沈清夕這麼一吼,當即惶恐的跪了下來。
她低著頭,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語。
沈清夕瞪了她一眼,提起了裙擺就往主院過去了。
涼王並未將婚房設在主院,而是放在了離主院最近的海棠院……
沈清夕到的時候並未見到黑風和白風守在院門口,她狐疑的往裡走,卻模糊的聽到屋內傳來了女人妖媚的聲音
“王爺……您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