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舟道“我是陛下的舅舅,文舟。”
祁越驚奇地看著宇文舟,“陛下的舅舅,竟然還活著?”
宇文舟道“祁郡王,我並沒有想要去與你爭立夏的心思,相反的,我還想要幫你與立夏!”
祁越蹙眉道“幫我與立夏?”
宇文舟道“祁郡王不知,立夏會對公主與陳棲桐行小人巫蠱之術都是因蘇靜言所逼迫她的。”
祁越更是震驚道“這怎會?”
宇文舟說著“若並非如此,你以為已蘇家行事手段能這麼輕易放過立夏嗎?還有立夏明明能有身孕,但是何連翹說立夏不能再有身孕!”
祁越呆愣住了,“立夏當真還能再有身孕?”
宇文舟道“當然,她服用的紅花雖多,可沒有道理梁歲柔就隻是小產還能有孕,這立夏姑娘連日後有身孕都艱難了?
這何家與蘇家本就是有所勾結,何連翹更是與蘇流二人在一起苟且偷情無恥地背叛陛下,何連翹自是幫著蘇家的。
而陳棲桐雖不姓蘇,但與蘇家的女兒也無不同,所以何連翹與宮中禦醫才說立夏不能再有孕!”
祁越聽到此心酸得厲害,原來立夏儘是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與蘇流也是十幾年的兄弟,蘇流怎可怎麼對他呢?
宇文舟繼續說道“縱使幸好丹朱發現得早,給立夏姑娘治病,才能有立夏姑娘還能有有身孕的機會,可是他們蘇家卻把丹朱給抓走了,不讓丹朱給立夏姑娘醫治。”
祁越聽此,握緊了拳頭,“這是真的?”
宇文舟道“我沒有必要騙你,你大可去蘇家看看丹朱是不是被困在蘇家?
蘇家膽大妄為,從一開始就把陛下當做傀儡,蘇靜言更是眼中毫無皇權威嚴,與奸臣逆賊有何不同?
祁郡王,你身為陛下的親表兄,我想讓你助我一臂之力,替陛下擺平蘇家,重塑皇權之威,讓陛下能夠真正地親政,君臨天下!”
祁越眼眉微蹙道“陛下也是這意思嗎?”
宇文舟道“是,祁郡王應該也不想,自己與立夏明明是有情人,卻被蘇家人棒打鴛鴦吧?這立夏姑娘多可憐?
立夏是為了不讓蘇家對付你,寧可被你誤會,也情願讓你和陳棲桐夫妻恩愛!”
祁越手中的拳頭越握越緊,原來是這樣,他就覺得立夏不至於對娘親行厭勝之術,更不會對陳棲桐下藥。
原來一切都是蘇靜言的算計!
祁越放開了拳頭,拱手對著宇文舟道“我定當竭儘全力助陛下對付蘇家的,既然陛下想要對付蘇家,為什麼我勸他不要讓蘇湛進北山軍,他還是不聽呢?”
宇文舟道“陛下自然有他的思慮,而且如今還是蘇家掌握大局,陛下有些時候也隻能與蘇靜言虛與委蛇。
還有我還活在世上的事情,你不必告知陛下,以免被蘇家知曉提前防備,對陛下有所不力。”
祁越應下道“好,我明白了。”
祁越從樹林之中回到了莊子前,剛想進去就見到了穿著厚厚的臉蛋凍得通紅的陳棲桐。
陳棲桐對著祁越道“郡王爺,您莫要辜負了立夏對您的一片心,立夏為了您寧願求死,你這會兒若是再進去見立夏,此事傳到公主耳中,公主難保又要生氣!
您若是信我,就且等等,我幫您把立夏給帶出了,這不遠處有一處蘇家的莊子,你們可以去那裡相見,這樣公主也不會知曉,更不會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