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可以勉強說的過去,封為一品國夫人照舊能有宮中的權勢,最要緊就是出嫁也自由了,即便不嫁人在宮外可也要比在宮內自在些。
……
錢塘。
陳棲桐收到長公主的來信,怕祁越待在江南夜長夢多碰見立夏,便催著陳棲桐儘快回洛陽。
陳述見著此信,怒斥道“這就是你說的長公主對你好?她身為姻親晚輩不來吊唁也就罷了,畢竟她是長公主。
可如今不顧你的身子骨催你回洛陽,就僅僅是怕她兒子見到立夏?”
陳述氣惱至極,“棲桐,和離吧!”
陳棲桐低頭道“大哥,我是時候該回去了,畢竟我是出嫁之人,一直留在娘家卻是不妥。”
陳述道“你也怕祁越見到那個什麼立夏?”
陳棲桐道“這我倒是不怕的,立夏她在徽州城,錢塘離徽州還些距離呢,我們回程之路也不會路過徽州……”
徽州不在錢塘回洛陽的必經之路上,但要是過去拐一下也是極快的事情。
陳述對著陳棲桐道“我不放心你,就由我送你回洛陽吧。”
陳棲桐也沒有拒絕道“那就勞煩大哥了,不過陳家這邊還有一大攤子的事情,您跟我走了……”
陳述道“陳家的爛攤子不收拾也罷,如今你才是最要緊的,祖父祖母要是知曉你被人這麼欺辱,怕是在天也難以瞑目。”
陳棲桐道“我沒有被欺負。”
陳述無奈,這還沒被欺負呢?
陳述包了一條大船從錢塘出發,祁越與胡巍兩人坐在船頭飲酒作詩,胡巍道“一眨眼,你與嫂夫人也快成親兩年了。”
祁越道“是嗎?我忘記了。”
胡巍給祁越倒了一杯酒道“忘了也好。”
胡巍記憶甚好,見著水路不像是來時的水路,問著掌舵的舵手道“船家,這看著可是回洛陽的水路?”
船家道“就是回洛陽的,不過陳大少爺有令,先繞道去一趟徽州,陳大少爺要辦些事。”
胡巍好奇,去一趟徽州作甚?也好,等這次回去他們幾人要再來一趟江南可不易了,正好看看這沿途的江南各城風光民俗。
到了徽州碼頭處。
陳棲桐從船上下來,見著碼頭上大大的徽州二字,陳棲桐連問著陳述道“哥,我們怎會來了徽州呢?”
陳述道“哥哥在徽州城之中有點事情,現在徽州城之中住上兩夜,我已定下了一家客棧,名為洛陽酒樓,裡麵的菜色都是洛陽城之中特色。”
陳棲桐覺得洛陽酒樓幾個字甚是熟悉,她反應過來道“那不是立夏的酒樓嗎?哥,你這是故意的!”
陳述道“棲桐,大夫說你身子骨不好是因鬱結於心,整日裡擔驚受怕你身子骨能好嗎?我隻是不想讓你再擔憂下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