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榛見著何宇前來道“我剛收到皇姐傳來的信,說她與你的婚期已經定下了,就定在二月裡,比我還要早兩個月呢。”
何宇看著蕭榛道“有酒嗎?”
蕭榛見著何宇一臉失落的模樣道“何宇,你這是什麼神情?能娶我皇姐是你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分,你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何宇滿是失落地道“她心中根本就沒有我。”
蕭榛走到何宇跟前道“這怎麼可能呢?”
何宇道“她的心中從未忘記過顧瑀,我不過是她一時興起的玩意兒罷了,開心了就哄哄我,她給顧瑀親手抄文章做注解也好,可為何要區彆對待我?給我旁人所抄寫的文章?”
蕭榛勸著何宇道“何宇,我皇姐絕不會如此的!她心中早就沒有顧瑀了。”
“心中沒有顧瑀,她還會十年都不願吃魚?”何宇嫉妒得快要瘋了,“你都沒有見過她給顧瑀所抄寫的文章注解有多細致!”
蕭榛見何宇如此痛苦便道“你若是真的覺得我皇姐心中另有他人,那趁著如今婚期還沒有昭告天下,就不娶我皇姐罷了。”
何宇緊緊握著手,“不行。”
何宇心中雖然嫉妒得發狂,可是讓他不能娶蕭寧樂,他哪裡舍得呢?
隻是何宇卻沒有給蕭寧樂回信。
蕭寧樂一直在洛陽城之中等著何宇的回信,等來了蕭榛的信,等來了顧瑀的信,卻唯獨等不來何宇的信。
就連何永道一大家子搬家來洛陽的書信都傳來了。
蕭寧樂日日盼著何宇的信,卻沒有見到半封,蕭寧樂天天氣悶得難受。
在海棠宮用晚膳時,蘇靜言瞧出了蕭寧樂的不對勁,“年年,誰惹你生氣了?”
蕭寧樂悶悶不樂道“何宇,孩兒告訴他婚期已定,還特意熬了半個月的夜給他抄了曆屆科舉三甲的文章,他倒是好一份回信都沒有,我都抄的手酸死了。
就連蕭榛顧瑀哥哥都給我回了信,他確實半點音信都沒有。”
蘇靜言心疼地看著蕭寧樂道,“是不是信件在半路上丟了?”
蕭寧樂“這怎麼可能會丟呢?我問過信使是何宇壓根就沒有給我寫過信,娘親,您說是不是何宇後悔了?他舍不得讓他爹娘傷心?”
蘇靜言見著蕭寧樂患得患失的模樣道“許是何宇有事耽擱了,何永道不是已經派人來說不日就會來洛陽,過年前他們總是會到洛陽的。”
蕭寧樂心中還是不安得很。
蕭翊道“若是不給你寫信,是不是你哪裡惹著何宇生氣了?你娘生氣也就不會給朕寫信了。”
蘇靜言微蹙眉“何宇他生哪門子氣?他還敢生年年的氣?我們都沒嫌棄他出身不好呢!”
蕭寧樂點點頭,“爹爹說得有道理,隻是我哪裡惹著他生氣了呢?”
蘇靜言見著蕭寧樂點頭,用手指輕點了蕭寧樂的腦袋道“唉,年年,你可是皇太女殿下,這全天下誰敢來生你的氣?你就是惹著他生氣了,他也不能連封信都沒有。”
蕭寧樂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何宇,他連一封信都不願意送過來,隻能盼著何家早日前來洛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