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妙與薛曉君根本不熟,薛曉君乃是武將之女,而尚妙乃是禮部尚書府的千金,互不來往。
兩人倒是都知曉對方想要入璟王府而已,是以兩人的關係不為惡已是很好了。
尚妙望著薛曉君道“薛姑娘,你今日叫我前來有何要事?”
薛曉君親自給尚妙倒了一杯茶水道“尚姑娘,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武將之女說話喜歡直來直往,若是我等會的話語之間有所得罪之處,還望諒解。”
尚妙蹙眉道“你直說就是了。”
薛曉君道“我知曉你心儀著璟王殿下。”
尚妙羞憤道“薛曉君,你可少胡說!”
薛曉君緩緩道“璟王殿下乃是陛下與娘娘唯一的皇子,洛陽城之中千金又有幾人能不對他動心呢?”
尚妙看了一眼薛曉君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薛曉君道“我是武將之女,也就不彎來繞去了,我與你一樣也是早就心儀璟王殿下的。
隻是我知曉,我一人不能給璟王殿下的大業多大的助力。
我情願將璟王妃之讓給你,由你助璟王殿下匡扶大棠正統成為儲君。”
尚妙驚得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薛曉君你不要命了可彆來連累我,這等謀逆的話你也敢說?”
薛曉君道“有何不能說呢?這原本儲君之位就是該屬於璟王殿下的,乃是陛下娘娘太過於偏心皇太女罷了。
我雖心儀璟王,也知僅靠我薛家是不能讓殿下成就大事的,更知曉何寶凝那個商戶女更是幫不上璟王殿下半點。
隻有尚姑娘與我合作才能助王爺成就大事。
尚姑娘你才是最為適合做璟王妃的,也更為適合做日後的太子妃,何寶凝她一點都不配。”
尚妙不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前些時日多虧了何寶凝的提點。
尚妙便道“我勸你還是省省這心吧,你都不知道陛下娘娘有多喜歡何寶凝,前些時候皇後娘娘還將今年上貢的海參全賞給了何寶凝。”
海參乃是貢品隻有宮中貴人們食用,尚妙父親乃是禮部尚書,自是知曉每年海參之數目的,前些時候聽說皇後娘娘將宮中所有海參都賞賜給了何寶凝。
薛曉君道“那是因為陛下與娘娘如今還不知何寶凝患有喘症。
有喘症的女子,莫說是帝王家了,就是尋常人家之中也不敢娶的!”
尚妙震驚道“啊?這寶凝竟是有喘症的?她如此心善一個人,上蒼竟是這般虧待她?太可憐了。”
薛曉君聽著尚妙這話好似不對勁,“尚小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尚妙對著薛曉君道“我勸你彆白費這些心機了!何寶凝心善,從小又是陛下娘娘認準的兒媳,你可莫要再動什麼壞心思了。”
薛曉君道“難道你不想要璟王妃之位?日後的太子妃之位了?”
尚妙道“不要,你也被再白費這些心思了。”
薛曉君握緊了手中的帕子,這何寶凝倒是厲害,才來洛陽沒多久就給尚妙吃了迷魂藥。
薛曉君隻得另尋他法,讓陛下娘娘知曉何寶凝有喘疾之事。
尚妙走後不久,薛曉君還真找到了一個拆穿何寶凝由喘症的時機。
兩位殿下婚期將近,宛國送來了五十多匹汗血寶馬。
陛下大喜,過幾日就要去皇家馬場看馬,而當日三位殿下與何家兩姐弟也會前去。
薛曉君的父親負責守衛,她也自可跟隨著去,若是那日裡何寶凝受了驚嚇,許就會喘症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