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姣看眼太後又看眼皇後“那江姣也先退下,明天在進宮來。”
“不用,你就哀家這裡好了,省的走來走去的麻煩。”
江姣想了一下,其實也不是不行,可她叫人去查的事,還不知道查到沒有呢。
“太後娘娘,我還是先回去好了,我叫人去查的事,我還不知道查的怎麼樣了。”
“這還不簡單,一會本宮叫人去找他們問問就是了。”
皇後插話進來。
皇後都這麼說了,江姣自然也就不再矯情。
太後叫人帶江姣下去洗漱。
跟皇後靜坐片刻之後,太後驀然歎口氣“皇後,你看皇上他···”
知道太後想說什麼的皇後,急忙打斷了太後娘娘的話“母後,臣妾相信皇上,也相信姣姣。姣姣是個難得的好姑娘,皇上也好,臣妾也好,都對她欣賞的不得了。”
太後啞然,是她冒失了。
有些事沒說出口就能當它不存在,可一旦出了口,就落了實,不管怎麼處理,都會留下痕跡。
“是母後失言了。”
“母後也是因為太過關心皇上的緣故。母後,臣妾先走,麻煩您等會跟姣姣說一聲,就說臣妾先走一步,讓她好好休息。”
皇後出來,想想不放心,直接去了禦書房。
剛剛皇上驟然一變的神色,她可是看在眼裡的。
皇上登基幾十年,皇後身為枕邊人,還極少見他這樣神色驟變的時候。
禦書房,皇上已經召集了幾個大臣,再商議蘄州的事。
皇後在外麵見裡麵有大臣,想想並沒有回去,而是去了偏殿等著。
反正回去她也沒法放心,不如在這等著。
隔著一到薄薄的的推拉門,書房裡,皇上跟幾位大臣的聲音,不是很連貫的傳來。
“皇上,臣以外既然蘄州的瘟疫如此嚴重,當務之急,應當立即切斷所有前往蘄州的交通要道,不讓蘄州的疫情傳出來。”
“皇上,還有蘄州州府的大小官員也應該馬上追究責任,另外派人前去上任。”
瘟疫?大驚失色地皇後驀然起身,膝蓋碰撞到凳子上,發出聲響。
“誰在那邊?”皇上怒喝道。
“是臣妾,皇上。”
皇後答應著,推門走了出去。
皇上見是她,鬆了口氣“你怎麼來了?江姣呢?”
接連兩個問題,但皇後覺得後麵一個問題才是皇上真正想要問的。
“母後留江姣住下了,臣妾隻是不放心皇上,過來看看,這就回去了。”
“嗯,朕今晚就在這偏殿後麵歇息了。你明兒跟母後配合江姣,儘快將事情查清楚。”
“皇上放心,臣妾會的。”
等皇後走了,皇上這才把蘄州疫情的事,做了一個安排,讓柳尚書去蘄州一趟,然後禦醫院黃禦醫跟江姣一起跟著。
至於蘄州原先的官員,等柳尚書去了蘄州後,由他全權負責好了。
安排好蘄州的事,皇上暫時鬆了口氣,心裡擱著的另外一件事,也在等待處理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