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彥妍,到了梁丘發現寧家大少爺根本不在,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呢。
哼,叫你看不上小智,我讓你啥也得不到。
再說彥妍,他們出了城,走出去十裡路後,押送的人員就將她的手銬取下。
跟她一起的正是那晚一百名士兵加官兵,其中就有張大全,而押送的人員是小甲和林海他們,也算是熟人了。
這一百人明麵上是流放路上保護她,但有腦子的都知道,是監視。
他們知道,彥妍也知道,所以大家心照不宣。
不過,一百人對於彥妍是很感激的,要不是她,他們說不定早死了。
“彥小姐,那晚謝謝你。”
他們一同道謝,並沒有抱怨此事是因為她而發生的。
在職場混了那麼久,他們又不是小白,自然明白,不管是他們,災民,還是彥小姐都是被算計的一方。
彥小姐憑一己之力,改變了雙方的結局,救了他們的命,他們感激還來不及呢。所以哪怕是以流放的名義,他們也不在乎。
彥妍擺了擺手,都是可憐人。“不用謝,後麵的路還長,以後大家互相照顧。”
“是,彥小姐。”
一百人同時應道,儼然以她為首了。
林海他們看著並沒說什麼,這些人有沒有罪,他們很清楚,隻是無能為力罷了。既然他們的任務是將人安全送到錫安山,那其他的一概不管,給與他們最大的自由。
雖然不用戴手銬了,但畢竟是流放,所以他們要走著去,並不能乘坐車子或者騎馬。
一支百人的小隊離開了錦川朝著錫安山出發,步行預計十五天左右。
三天後,正在書房看書的宋衍收到了陸有的信。
主要講了下寧義的事,他雖然奉命來接寧遠回去,但從他的態度上看,他並不想接人,甚是巴不得對方死了。
還說到寧義和天璣殿的使者一起進的錦川城,不知道他們私下關係如何,有沒有什麼交易。
然後是三天前,寧義帶著護衛離開錦川回京了。
信中最後,陸有問了一句,寧遠可認識一個叫彥妍的女人。
至於彥妍是誰,在錦川的一切,以及跟寧義發生衝突的事,都沒說。
“彥妍?”
宋衍並沒聽過這個名字,大家族中也沒有姓彥的。
“算了,既然陸有問了,那肯定有什麼事,我還是去問問小遠吧。”
他把信放下,然後離開了書房,朝著寧遠所在的院子走去。
路上正好遇到大夫離開。
“常大夫,不知小遠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宋衍言語間很客氣,目光帶著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