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彥妍語氣歡快的答應了。“我這有好幾個逗小狗的遊戲呢，誰來當小狗？”
小男孩旁邊一小丫鬟拿下巴點了點趴在地上的人，不屑的說道。
“那不有現成的嗎？”
彥妍看了眼，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少年，不解的問道，“你們程家堡都喜歡讓主子當狗嗎？我還是第一回遇到。”
“什麼意思？”小男孩並沒懂，他還太小，不是誰都是小勇。
小丫鬟一聽炸了，立馬反駁，“他才不是主子呢，我家小少爺才是主子。”
彥妍指向遠處挨打的女子，“那個小丫頭喊他大少爺，難道是假的不成？”
“這，”
小丫鬟一時沒話說了。
彥妍繼續說道，“讓你們大少爺當狗，那你們小主子是什麼？狗的弟弟嗎？”
周圍一群人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們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在小姐的默認下，沒人將他當大少爺了。
彥妍冷笑道，“他若是狗，你們夫人又算什麼？小狗的姑姑？嗬嗬，沒想到你們程家堡這麼會玩，主子當狗給下人打罵，我今兒算是開了眼界了。”
“你胡說，我們沒有。”
這些人嚇得腿都發軟了，一旦這個說法被夫人知道，沒人管他們是怎麼想的，冒犯夫人，死是逃不掉的。
“是小少爺要玩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他們想將責任推小男孩身上。
彥妍淡淡的一笑，目光不屑中帶著嘲諷，“一個三歲的孩子懂什麼？你敢說不是你們慫恿的？”
她散發出淡淡的威壓，上位者的氣勢拿捏的很好，給這些下人一種麵對夫人時的感覺，心驚膽戰，大氣不敢出。
小男孩摸了摸頭，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哭喪著臉，不過這位姨姨板著臉的時候好像娘哦，嚇人。
跪趴在地上的少年，依舊低著頭，不過從他緊緊攥著的拳頭可以看出，情緒並不穩定。
彥妍感覺差不多了，收起身上的氣勢，擺了擺手，說道。
“放心吧，我隻是這裡的客人不會告狀的，不過你們若是再這麼玩，說不定哪天就被你們夫人發現了。”
一群人下人立馬搖頭，他們肯定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了，再說，哄小少爺玩的法子有的是，乾嘛給自己麻煩。
主子畢竟是主子，對方再怎麼落魄，都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隨意欺辱的，今日的事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和警告。
“那散了吧，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
說完，彥妍直接領著孩子離開。
剩下一群人也不敢再玩了，趕緊哄著小少爺走了。
諾大的花園隻剩下少年和他的婢女。
“大少爺，”
少年渾身的陰鬱氣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不遠處的女子小雅虛弱的喚他，才回過神來。
他趕忙跑過去，看著臉色慘白，虛弱的女子，滿眼的愧疚與心疼之色。
“小雅，對不起我又連累你了。”
小雅微微搖了下頭，癡癡的看著他，“為了大少爺，小雅吃再多的苦都值得。”
“小雅，我保護不了你，要不然你離開我吧。”
“不，我這條命是大少爺的，除非我死，否則不會離開大少爺。”
小雅態度異常的堅定，表示一定要陪在他身邊。
少年握著她的手，目光變得堅定，“小雅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小雅有些羞澀的低下頭，輕聲應道，“我相信大少爺。”
為了將來，這些疼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