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糖葫蘆_師尊,你不對勁啊!_思兔 

第63章 糖葫蘆(1 / 2)

師尊,你不對勁啊!!

夜總是在不知不覺種到來。

凡人總是覺得日子越來越短,好像還沒睡醒,天就亮了,好像什麼都沒做,天就黑了。

對於修士而言更是如此,修煉閉關時以年記,誇張點的,可能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幾萬年。

傳聞在仙界,一次閉關幾個元會的都有。

一元有十二會,三百六十運,四千三百二十世,凡人們珍惜無比的時間對他們而言,真的很不值錢。

“修行總是寂寞的。”

夜色降臨時,宅院裡的秋千還在搖搖晃晃。

林夕把秋千改了一下,改的很大,上麵撲了還柔軟的絲棉,坐久了也不會屁股麻。

“才一天都沒到,就要走了?”

“修行確實該忍受寂寞,但我現在又不能修行。”

秋千搖晃停止,一雙穿著繡鞋的玉足蹬在地麵,止停了秋千。

林夕看著身旁的人,回憶著當年隨手就能鎮壓的雲長生。

要是再久遠一點,就算不鎮壓,隻是隨口吩咐幾句,雲長生就會乖乖聽話。

可如今這男人不順著她的意,她卻沒什麼辦法。

仔細想來,這些年隻有她順著他。

這很不公平,有點像雲長生話本裡寫的舔狗。

林夕這樣想著,然後憤憤的往身旁看了一眼。

她想據理力爭,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終究比雲長生大了這麼多歲,該包容一點。

就當大人不計小人過了。

林夕和所有的舔狗一樣,隨口編了個理由,然後就繼續舔。

不過她與其他舔狗不同的是,她偶爾能得到回報。

“而且你這次要閉關好幾年。”

“月兒也閉關了,我連猴都打不過,你總該等雲雪回來。”

“不然我就要吃好幾年的辟穀丹。”

一千多歲的林姑娘露著可憐兮兮的表情,纖手握著雲長生的手,拇指指腹輕輕剮蹭著男人的掌心。

她用力眨了幾下眼,將眼睛抿的通紅,長長的睫毛頓時濕潤,水汽在眼眶中積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相公~”

很熟悉的撒嬌方式,也很有用。

對其他人,修了太上忘情的雲長生可能會軟硬不吃。

經曆了那個夢,且把夢中的感情保留在了心裡,林夕兩個字終究還是與林多多一樣,能夠讓雲長生的心弦輕微的撥動。

特彆是弱小的林夕,連隻猴都打不過,確實是需要多關照一下。

“那就等雲雪回來吧。”

“好。”

那幾滴即將掉下來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醞釀了這麼久,總是要讓眼淚發揮一下效果的。

渡劫期的林夕這樣做很違和。

隻是凡人的林夕真的哭了出來,那模樣就顯得很可憐了。

男人下意識的把她擁在懷裡,抬手,將她眼角的淚珠逝去。

“娘子彆裝了,小時候挨了這麼多揍,你都沒哭過。”

“後來發現最親的哥哥是個騙子,你也沒哭。”

“現在怎麼哭了啊。”

“因為你是雲長生啊。”林夕白瓷一般的臉上留下了兩條淚痕。

但心情卻是愉悅的。

見雲長生不走了,她將裙擺收攏,然後挪著位置。

在秋千上蹭阿蹭,終於留足了可以躺下的空間。

回頭。

將雲長生放在大腿上的手拿開,然後躺下去,雙手摸索著,抓著雲長生的手放回了她自己身上。睜開眼就是月與星辰,吸了吸鼻子,鼻翼中充斥著雲長生的氣味。林夕的心情一下子就美麗了起來。

“我睡一會兒。”

她如此道了句,閉上映照著萬千星辰的眸子。

秋千在夜風中搖晃著,上麵的女人已經意識朦朧。

潔白的光亮起,不是很耀眼,不會影響到彆人休息。

但林夕還是察覺到了。

清潔術。

睡前洗個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那道白光在她的腳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就有點過分了。

“很臟嗎?”

“你之前沒穿鞋子到處跑,後來洗都沒洗就把鞋子套了上去。”男人很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他一隻手從林夕的手中抽了出來,很溫柔的撫摸著林夕的長發,像是在安撫。

“你才腳臭!”

“……我沒說你腳臭。”

“就算我的腳是臭的,你不僅親過,你還……還……”林夕偏過頭瞥了眼雲長生的小腹,沒有把話說完。

“總之我要是腳臭,那你渾身上下都是臭的。”她眯著眼,很是得意的說了句“而且都是我傳染的。”

“……”

雲長生不是很想討論這個問題。

他想了想,將林夕抱了起來,換了個位置。

將那雙腳丫子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頭枕在了另一邊。

從儲物戒指裡拿了個枕頭,墊在了林夕腦袋下麵。

做完了這些,他把放在他大腿上的一隻小腳拿了起來。

“不準脫!”

見到雲長生準備脫她鞋子,林夕立刻神情有些慌亂的叫停。

萬一真的臭了呢……

很丟臉的……

林夕嘗試著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

最後乾脆捂住臉,屏住呼吸,生怕那雙繡鞋脫下來後,會有什麼味道衝到她鼻腔中。

隻要沒看到,那就是沒發生。

隻要沒聞到,那就是不臭!

在她的感知中,保護著玉足的鞋襪終究還是被褪去,夜風吹上去,有點涼絲絲的。

正想要打個寒顫,寬大火熱的手掌就已經將裸露在外的玉足包裹。

林夕睜開一個眼縫瞥了一眼,入眼處是玉足那如雪般的白色。

當手掌劃過她的腳背,她下意識將足兒繃緊,如玉珠串聯般的足趾用力向下彎曲。

似是有些害羞,一層紅暈自下而上蔓延開來。

紅暈從雪白的玉足緩緩流過裙擺下那雙筆直纖細的小腿,然後順著小腿往上,到達了小腹。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那雙星眸又閉了起來。

紅暈最終在白瓷般的臉頰上開始蔓延,這次卻不是羞澀。

“嗚~”

林夕咬著唇瓣,輕輕的低吟了一聲。

聲音在寂靜的小院裡飄蕩著,帶著幾絲羞恥,最後又像是釋然了一般,不再壓抑。

記得以前身上最敏感的好像不是那雙玉足。

後來為什麼那裡會變得這麼敏感?

好像是因為雲長生喜歡,所以就變得敏感了。

林夕懷疑,再這樣下去,她總有一天會變成雲長生的形狀……

雲長生這幾年陪在林夕身邊的時間很短。

可也正因為很短,所以他會很遷就。

林夕說雲長生嫌棄她腳臭。

那雲長生就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沒有嫌棄。

當年的四季山好像也是如此,林夕也是經常慣著雲長生。

隻是表現的沒有如同雲長生此刻這樣明顯。

“幫我把鞋穿上。”

林夕見到雲長生還抓著她小巧的足兒,忍不住說了句。

可能是雲長生的手確實大,也可能是她的足兒確實太小,那隻手輕輕握著,就將整隻雪足包裹住了。

雲長生聞言看了林夕一眼“娘子臉紅了?”

一男一女對視著。

呼吸聲逐漸灼熱。

夜晚的微風中忽然帶著幾絲曖昧的氣息。

院裡的雜草在微風中搖擺,互相纏繞著,誰也說不清到底是哪顆草先纏了上去。

也許是兩顆草同時動的手,彼此一起纏了上去。

就像那雙向奔赴的愛情。

……

……

“很好看,不用穿。”

雲長生將手裡的足兒放回了大腿上,看著上麵淡淡的紅暈。

清潔術的光芒再次亮起。

倆人身上的衣物已經換了一套。

“而且哪有睡覺的時候穿鞋的。”

“好吧。”

林夕認同了雲長生的說法。

她有點疲倦,想休息一會兒,將淩亂的裙擺理好,勉力支撐著身體轉了個身。

看了眼雲長生的大腿,之前她的腳就是放在了這裡。

想了想,既然雲長生不嫌棄,那她也不嫌棄。

側著身將臉頰枕了上去,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看的出來,她確實很累。

星河閃耀著。

銀白色的月光灑落。

與林夕在一起時,雲長生是不修煉的。

修煉一旦沉迷進去,再次醒來就不知是多久之後了。

而坐在秋千上,背後又沒有什麼東西靠著,想要睡著的話,有點難。

於是他就這樣身披月光,在秋千上坐了一個晚上。

宅院外是秋,樹葉還在沙沙沙的往下落。

林夕喜歡冬季,喜歡纖塵不染的白雪,於是山頂總是飄著雪。

在雲長生掌管了四季山後,這座山按照四季輪回,經曆著春夏秋冬。

他沒有特彆喜歡的季節,或者應該說,世間萬物,他已經快沒有了喜歡的東西。

“林多多。”

寂靜的宅院裡忽然響起了這三個字。

聲音像是穿透了萬古,帶著遺憾。

宅院外的樹葉變得更加枯黃,樹上的葉子加快了下落的速度。

它們似乎也是在遺憾,為了這三個字感到遺憾。

曾經那位自稱蠱族聖女的女人,在這座山上留下過痕跡,在這些花草樹木間留下過痕跡。

男人的目光往下落,寬大的手掌輕輕撫過林夕的臉頰。

動作很溫柔,很小心。

從聲音到氣息,從指紋到毛發,就連私密部位的形狀和大小也是一模一樣。

她,就在她的身體裡。

一直都在。

“成仙。”

當年她好像就是這麼承諾的。

夜空中像是有人幽幽的歎息了一聲。

在歎息聲中,月光漸漸暗淡,星辰逐漸隱去。

朝陽如同往常一般升起。

清晨的風微冷,卻吹不進這座宅院。

溫度適宜,身旁是熟悉的,讓人感覺安心的氣息,所以林夕這一覺睡得很晚。

當她睜眼時,太陽已經當空而照。

夜晚閉眸時,映入眼簾的是星與月,睜眼時,見到此刻的陽光,略微感覺有些刺眼。

下意識偏過頭,挪了挪腦袋,看她的樣子,像是準備再睡一會兒。

“該起床了。”

一晚上沒怎麼動的雲長生見此,有點無奈的提醒了一句。

“我不。”林夕撒嬌似的夢囈了一句。

如果她還是那個渡劫女修,雲長生隻會翻個白眼,然後想著怎麼擺脫。

因為渡劫修士的身體不會累,不需要睡覺。

這樣賴著不起,純屬矯情。

但如果是弱小無助的林姑娘撒嬌,雲長生不介意多等一會兒。

弱小的人總是能激起他人的保護欲。

“娘子會騙人嗎?”雲長生撩撥著林夕的長發,想了想,拿著紅色的發帶,準備編織一個麻花辮。

“好像騙過你很多次了,但具體都說過什麼謊,我已經忘了。”

林夕睜開朦朧的眼睛,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

見到雲長生在擺弄她的頭發,就側過身,將臉朝向雲長生的小腹。

這樣頭發就全露了出來。

“確實不該指望你這張嘴。”男人手上的動作停下,怔住了一會兒。

林多多就有八百個心眼子,三天兩頭想著坑林夕本體。

四舍五入,林夕應該有幾千個心眼子。

確實不該指望這女人沒騙過他。

明明在蠱族的時候,還是很單純的一個少女,怎麼突然就長了這麼多心眼呢。

“林多多對娘子而言是什麼。”他又再一次在林夕麵前提起了這個名字。

他知道林夕不在意他提起。

正想著睡回籠覺的林夕睜開眼,仔細思索了一了好一會兒。

雲長生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人真的聽她說話。

“她是我化神時,那肆無忌憚的過去。”

女人眸中閃過一絲懷念,緩緩說道。

那是她整個修煉生涯中,最快樂的時光。

沒有林言之,沒有動不動就要把她賣進青樓的師尊。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要修煉,那就修煉。

可惜蠱族聖子給了她當頭一棒,將那抹純真砸的支離破碎。

砰!

倆人正說著話,周遭的空間突然碎裂,整個四季山跟著劇烈搖晃了一下。

林夕趕緊從雲長生身上起來,她習慣性的拂動袖擺,想要將碎裂的空間合攏。

可在搖晃的四季山上,她連站都站不穩,這才想起如今的自己已經沒有了絲毫靈力。

她麵色變得有些凝重,還有些頹然。

“快走,惹上了幾個大家夥!”

虛空中一陣劍光閃過。

倆柄長劍一前一後從碎裂的空間中飛進了四季山。

“咿呀咿呀。”

小蘿莉劍靈趴在雲雪劍上,眼眶紅紅的,張開嘴時,牙齒上還有幾個豁口。

“雲長生!”

“快!”

“把你的感情借給我!”

碎裂的空間中像是有什麼人在趕過來。

隱約間能聽到說話聲。

“是那個女人的劍沒錯。”

“那女人屠我七劍宗弟子,搶我七劍宗至寶,我絕不會認錯的!”

聲音越來越近。

雲長生也沒功夫聽雪雲劍解釋,隻是拿起劍,向著虛空揮了一劍。

劍光縱橫,卻不是用來殺人。

天際懸停了萬道劍光,等劍光消失時,整座四季山也跟著消失在了大海之上。

東海的某片海域。

蔚藍色的海水映照著同樣蔚藍的天空。

說不清是天空把海水染成了藍色,還是大海本就是藍色。

此刻的海麵風平浪靜,偶爾劃過一層小小的浪尖,然後又馬上平複。

轟!

一大一小兩頭海獸衝出海麵,海水被砸開了一個洞。

那頭小的海獸張開像是羽翼一樣的魚鰭,飛的很高。

它穩穩的滯留在半空,然後滑翔似的朝著遠處而去。

滑翔的速度很快,有點像是禦劍飛行,甚至能聽到很輕的音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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