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身上有靈器本就震驚了所有人,畢竟放眼整個九州,唯有兗州皇室擁有一件靈器。
但又有誰能想到,他竟然還擁有一件先天靈寶?
要知道這東西比靈器還要罕見啊!
“你們以為,我隻有這一件先天靈寶嗎?”
徐文東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
他心念一動。
火靈珠也飛出了體內。
“什麼?”
火靈珠出現的那一瞬間。
六位元嬰期強者無不有種頭皮炸裂的感覺。
徐文東能擁有一件水靈珠本就讓他們感覺不可思議了。
可誰能想到。
他竟然同時擁有水,火兩個先天靈寶?
哪怕親眼所見,他們也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有這種造化?”一位黑袍老者眼神凝重的盯著徐文東,似乎想要看出他的內心。
但。
就算徐文東靜靜的站在那裡,他也無法窺視其內心。
“我好像知道你是誰了!”司徒書看向徐文東,眼神中不帶有絲毫情感波動:“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烏元木。”
此話一出。
另外四位元嬰期強者無不大吃一驚。
“為何這麼說?”徐文東笑著看向他。
他並不著急和這五人開戰。
哪怕下方青州修士和八州修士戰在了一起。
但玉女宮中還有近千位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她們都躲在陣法內,一旦青州修士不敵對方,依舊不可避免玉女宮被踏平的結局。
所以,他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能拖延一秒就一秒。
因為誰都不知道扶搖何時渡劫歸來。
“我之前一直很納悶,為何我兗州修士,和荊州修士,以及梁州,揚州修士在域外戰場會傷勢慘重,狼狽而歸。”
“而你們卻毫發未傷。”
“這一點,本身就透露著諸多疑點。”
“隻不過,我一直都沒想明白。”
“還有之前,為何八州強者現身時,他們會那麼倒黴?而你們青州修士卻如虎添翼般大殺四方?”
“這一點,也有很多疑點。”
“不過,我依舊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哪怕看到魔宗修士,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直到看到你身上這兩件先天靈寶,我好像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你,被烏元木奪舍了。”
徐文東微笑著道:“你繼續!”
司徒書道:“他們之所以這麼倒黴,你之所以能有兩件先天靈寶,皆是因為你被奪舍,然後你烏元木截取了他人的氣運於己身!”
“這也可以解釋,魔宗邪修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薑還是老的辣啊!”徐文東豎起大拇指,隨即反問道:“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我反奪舍了烏元木?”
司徒書冷笑一聲:“你有這能力嗎?”
烏元木可是縱橫九州的魔宗邪修,實力異常恐怖,單打獨鬥的話,就算他都不是烏元木的對手。
所以,司徒書不相信徐文東能反殺烏元木。
袁奎不以為然道:“他如果真的是烏元木,又怎會顧及青州修士的生死存亡?”
司徒書的瞳孔猛的一顫:“所以,你真的是徐文東?你真的反殺了一位元嬰期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