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奇剛剛睡醒覺,穿著睡衣哈欠連天的來到了一樓大廳裡。
看到父親胡彪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忍不住道:“爸,你的臉色咋這麼難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胡彪:“王副市長告病回家休養了!”
胡佳奇詫異道:“如果我沒記錯,王副市長還不到五十歲吧?咋就突然告病回家休養了?這不合理啊!”
胡彪隨口道:“聽說昨天下午,城市規劃局副局長的座駕在家具城被人潑了糞水,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因為這件事。”
噗!
剛剛喝了口水的胡佳奇直接把口中的水噴了出來,臉上滿是駭然:“城市規劃局副局長的座駕被人潑了糞水?”
胡彪微微眯起雙眼:“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我···”胡佳奇緊張到近乎窒息。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胡彪憤怒的站起身,正所謂知子莫若父,他有一種預感,兒子肯定知道些什麼。
胡佳奇緊張的吞了口口水:“爸,我···我···我沒想到那輛車是城市規劃局副局長的座駕啊,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讓人往上麵潑糞水的。”
“孽子,那件事竟然是你做的?”胡彪勃然大怒,沒想到兒子惹了這麼大的禍。
“爸,我錯了。”胡佳奇連忙低頭認慫。
“你惹什麼禍不好,為什麼非得惹這麼大的麻煩?”胡彪暴跳如雷,感覺肺都快氣炸了。
胡佳奇小聲嘟囔道:“爸,我雖然往城市規劃局副局長車上潑了糞水,但又沒潑在他臉上,有啥大不了的?”
“啪!”
胡彪一個大耳光抽了過去,怒道:“你這和往徐局臉上潑糞水有什麼區彆?”
胡佳奇被抽的有點懵:“徐···局?”
胡彪:“對,城市規劃局新來的局長叫做徐文東,二十四歲的局長!”
噗通!
徐文東三個字讓胡佳奇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感覺全身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樣。
隻見他臉色蠟黃,身體也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他壓根也沒想到,昨天得罪的那人竟然是城市規劃局的副局長。
自己先是彆了他的車。
然後又在家具城得罪了他,甚至還往他的車上潑了糞水。
想到這。
胡佳奇就感覺渾身冰冷,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薑副市長臨走前特意囑咐,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倒好,竟然往徐局的座駕上潑糞,你這是想害死我胡家嗎?”胡彪越說越氣,對著兒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雖然他背後有海城第一副市長當靠山,但徐文東年僅二十四歲就成為了副處級乾部,而且還坐在城市規劃局副局長的位置上,可見背後的能量很不一般。
還有一點,胡家從事的可是房地產項目,他們少不了要和城市規劃局打交道。
毫不客氣的說,如今的徐文東直接關係到胡家的生死存亡。
隻要是他不給胡家審批,哪怕胡家背後有薑副市長也是徒勞。
“爸,我也沒想到徐文東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城市規劃局的副局長啊!”
胡佳奇被打的鼻青臉腫,抱著頭流下了絕望的淚水:“爸,我錯了,您給我個機會,我這就去徐局長麵前賠禮道歉,想儘辦法冰釋前嫌,讓他原諒我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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