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同知官一臉懵比,被魯偉噴了滿麵的唾沫星子。
反應過來的徐州同知官反應了過來,一腳踹翻了魯偉!
“你他娘的敢踹老子?”魯偉被踹倒在地,難以置信的看著徐州同知官。
“你個狗日的,老子忍你很久了,我草泥馬!”
徐州同知官氣的脖子一片映紅,怒道“你他媽的才作惡多端!你個狗日的畜生,蒼蠅在你眼前飛過都得讓你薅兩根蒼蠅腿兒,軍需物資你都敢碰,徐州的百姓們讓你禍害的哀聲不絕。你倒好,你躺在太師椅上,喝著上等的茶水,吃著精致的糕點,你可曾看到我徐州老百姓,被你壓榨的把賴以為生穀種的都吃了嗎!畜生啊,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蒼天有眼啊,天罰那是來收你這個人渣敗類來了!”
魯偉憤怒的說道“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了!本官要把你貶為小吏,不,本官要把你打入牢獄!”
“我他媽先打你個貪官敗類!”徐州同知又是一記猛踹,直踹在了魯偉腹部。
“哎呦!”
魯偉痛呼一聲,捂住肚子,像是煮熟的河蝦一般蜷縮著身子。
“爽!”
徐州同知長吐了一口氣,對門外大聲喝道“來人!”
聽到同知的聲音,門外的侍衛趕忙跑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被打的老媽都不認識的魯偉。
“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您這是怎麼了啊?”
“誰敢打我家知府大人!”
徐州同知冷哼了一聲,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打的!”
“啊?”
其他人一聽這位徐州二把手明言是自己打了徐州知府,有些不知所措。
“同知大人,您這是為何?”一人弱弱的問道。
“他該打!”徐州同知怒道“這個畜生不如的玩意兒,貪汙受賄,危害百姓,老天爺都看不過去,降下天罰來收他了!”
“啊?天罰?”
“原來那轟隆的聲音是天罰啊,這可怎麼辦啊!”
“老天爺啊,您開恩啊,罪惡皆是知府打……皆是他魯偉一人所為,與我等無關啊!”
“為何天罰魯偉,要連帶我等?我家中妻兒老小都在徐州內啊!”
“可憐我家小女才六歲,我不想死啊!”
徐州同知不耐煩的吼道“都彆喊了!”
剩下的人都看向了徐州同知,可憐巴巴的問道“同知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同知大人,您是文曲星下凡,您肯定知道怎麼救我們啊。”
“同知大人,我家老小皆於城中,我不想死啊。”
“您想個法子吧,您肯定有辦法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徐州同知琢磨了一會兒,咬牙說道“如此天罰,皆因魯偉這狗東西一人所起,把他綁到城門外麵,砍頭獻祭,以此來平息上天的憤怒!”
“爾敢!”躺在地上裝死的魯偉一聽這話,驚懼的肝膽俱碎,怒斥道“本官乃正四品徐州知府,爾等安敢動我?本官要把你們的皮扒了,通通吊死!”
原本聽了徐州同知話的侍衛們有些退縮,但魯偉這麼一開口,他們麵麵相覷,反倒是不怕了。
“魯偉活著,我們都得死,不如把這廝獻祭上天,我們說不定還有活路!”
“這狗官,一定是他引起的天罰,他該死!”
“把他祭天!”
“把魯偉祭天!”
一群人把魯偉五花大綁,拖向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