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四人再次來到了祠堂。
“你好,我想問一下,於家跟河神節的事。”黎東源對守門人問道。
“您自己喝酒是有什麼煩心事嗎?”淩久時見守門人在喝酒於是問道。
“唉,四年前,我的孩兒被獻祭了,今天是我孩兒的忌日。”守門人歎了口氣說道。
說著就抬起酒杯,一口悶了。
“自個兒喝酒多沒意思。”黎東源自來熟的和守門人一起喝了起來。
“於家有個孩子,叫於才哲,您知道嗎?”喝了兩杯後,黎東源問道。
“我當然知道,你怎麼知道的?”一起喝了點酒,守門人也不再什麼都不回答了。
“我們在裡麵看見的,他是死了嗎?”淩久時問道。
守門人歎了口氣以後開始說起了於付哲的事,隻道這孩子比他的孩子還命苦,出生沒多久就有驚厥之症,吃藥調理到三歲才有好轉。
那時,於家少奶奶滿心歡喜,那天也是河神節,張燈結彩,於家少奶奶帶著孩子上街,街上有個玩具攤於家小少爺對那個萬花筒愛不釋手,於家少奶奶一時沒注意,一錯眼的功夫,孩子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說完,守門人又歎了口氣,喝了杯悶酒。
“是被拐了嗎?那後來呢?”吳崎問道。
守門人“現在就是後來。”
“兒子被拐了,於家少奶奶有做什麼嗎?”淩久時問道。
“思兒心切,大病一場,精神恍惚。後來調理有加,恢複了不少,每年呢,都資助河神節,也是希望能夠精誠所至,孩子能早日歸來。”守門人說道。
“她隻是出錢了?那被獻祭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黎東源皺眉問道。
守門人聞言,表示為了保平安他們都得獻祭,那些孩子都是命薄之人,能被獻祭給河神,都是為他們來生積福。
“如果於家的孩子還活著,現在幾歲了?”陳影問道。
“十多歲吧。”守門人算了算說道。
“十歲……”淩久時好像想到了什麼。
到這裡,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於付氏就是因為自己孩子被害,然後心裡懷恨從被害者到了加害者,借著河神節拐賣孩子。
隻是拐賣孩子這種事,她一個人肯定是完不成的,她肯定還有幫凶………
夜晚,四人回去的路上再次遇到了獻祭的隊伍。
“今天已經是四個了,也就是還有三天就到河神節了,這樣下去不是越送越多嗎?你們說那些被賣掉的孩子到底在哪呢?”吳崎看著獻祭隊伍說道。
“等不了河神節了,沒準那天就是我們的死期,去於付氏那。”淩久時說道。
“她好像不在。”到了於付氏門外,裡麵沒有動靜,吳崎說道。
吳崎在外麵放風,淩久時三人開門進去。
“這都可以直播帶貨了。”黎東源看著屋裡的東西感歎道。
淩久時看到了一個萬花筒,拿起來看了一下。
這應該是於才哲被拐賣時留下來的萬花筒。
淩久時又在搖籃裡翻出一瓶藥,他打開聞了一下,便開始出現幻覺。
“淩淩,淩淩,餘淩淩……”
“淩淩哥……”
黎東源和陳影搖了淩久時兩下,他才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後,三人捂上了口鼻。瓶子裡的藥,是曼陀羅,致幻的。
他們晚上點的油燈裡加的就是這個。
三人來到後院,鍋裡還在燉著肉,這時,他們發現鍋裡燉的不是人肉,而是豬肉。
這時,吳崎緊張的跑過來說於付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