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怎麼稱呼?”掌櫃客氣的問。
“姓李。”李沅道。
“原來是李娘子。”關上門後,掌櫃道“兩百兩實在太貴,你去任何一家都賣不了這個價,一百兩最多了,你賣的話,咱們立刻簽字畫押。”
李沅目瞪口呆,而後便是嘴角瘋狂上揚,一百兩?那是多少錢啊?
是不是能買房了?
她努力壓下笑意“掌櫃的爽快人,我也不扭捏,一百兩就一百兩。”
掌櫃的表示暫時拿不出那麼多現銀,給了十兩定金,起了字據,表示此配方隻能賣給她。而後同李沅約定三天後見麵,屆時一手配方,一手餘銀。
李沅應下。
踏出房間,掌櫃的又問李沅帶口脂沒有,她想擺在櫃台提前攬客。
李沅稍作遲疑便答應了,拿出隨身攜帶的口脂盒。
掌櫃的湊近聞,隻有少許清新宜人的花香,用指腹挑起膏狀脂摸索,裡頭的油脂很特彆,絕對不是牲畜骨髓。“這裡頭是花瓣?用的什麼油脂?”
李沅不語。
掌櫃的笑了笑,大方的拿起李沅剛才摸過的一盒香粉塞到她手裡。
離開脂粉鋪,李沅掏出手帕擦掉臉上的妝。
心情愉悅的牽著小孩前往同薛槐序會和,叮囑道“歸荑啊,千萬彆告訴你爹我有銀子,和掌櫃之間的談話更不能說哦。”
小孩大幅度點頭回答好,心裡糾結不已,娘親和掌櫃的談話她雖未完全聽懂,但也知道娘親會有很多銀子。
娘親有了銀子,會不會拋下她和爹爹?
李沅同薛槐序碰頭後,一家三口來到墨齋買筆墨紙硯。
筆墨紙硯價格並不便宜。
差點的毛筆十文到五十文不等,檔次好的四五百文也有。
紙是最便宜的,但一紮也要三四十文,不過可以用很久。
墨硯台更是貴的離譜,最便宜也要一百文。
掌櫃的被李沅問得有些不耐煩“小娘子,你到底買不買?”
“等等。”李沅麵容羞澀,她拉著薛槐序出門“老薛,可以買嗎?雖然有些貴,但小孩能學到東西我認為值。”
薛槐序沉默片刻“行吧。”他也想看看她買了筆墨紙硯後會如何教。
李沅得到肯定的答複,再次進入墨齋,仔細挑選性價比高的筆墨紙硯。
掌櫃的算了算“半兩銀子。”
薛槐序從袖子裡掏出一些碎銀,掌櫃接過時直撇嘴。
李沅敏感的察覺,對方鄙夷他們窮,她又是一陣臉紅難堪,古代人和現代人根本沒區彆啊。都瞧不起窮人。她接過筆墨紙硯後抿抿唇“我不會永遠這樣,此一時彼一時,相比較你,我有更多的機會成功。”
掌櫃的笑了“你?一個丫頭還能考科舉不成?進宮選秀?看你爹那樣兒,糧戶還是民戶?怕連資格都沒有吧?”若是官家小姐,他還會忌憚。“你這樣的身份,就算嫁大戶人家也隻配做個妾……啊!”
“放肆!”薛槐序一掌甩下去,掌櫃的臉被打向一邊,當即就腫了,他反應過來想叫人幫忙,對上薛槐序那張陰沉如暴風前安靜的臉,心頭一噔,不由後退兩步服軟“恕,恕在下失禮。”
李沅也是嚇得眨了下眼,這一聲放肆,和電視上的皇帝發怒一樣。
她回神後拉住他的袖子“老薛,算了,我不跟他計較了。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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