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膝坐於白玉棺上,洛傘的神識掃視白玉棺內,見那邪修手中拿著法器,對著白玉棺的內壁紮去。
也不知白玉棺是何材質打造,內壁堅固無比,甚至還在一點點吸收著那邪修體內的屍氣。
洛傘也曾在白玉棺待過,並沒有感覺到白玉棺還有這作用。
難不成她身上並沒有屍氣,所以感覺不到?
心中暗中猜測,麵色卻是不變,神識暗暗觀察屍傀,亦沒有被白玉棺吸收屍氣,反而還被白玉棺反哺了不少屍氣。
“該死,你到底使用了什麼邪術,還我的屍氣!”被困於白玉棺的邪修察覺到自身的變化,大驚失色。
心中暗恨這南疆女修多管閒事,好端端的南疆修士管他東越凡人做甚?
東越的幾個凡人死便死了,凡人壽不過百,他出手,也是讓這些凡人早日脫離苦海,若是來世的身軀有了靈根,就能超凡脫俗成為修士。
從儲物袋掏出不少法器應對白玉棺,卻發現根本沒有用,這白玉棺好似天生克製屍修一般。
該死!
邪修臉色難看,築基中期的修為也在一點點往下掉,加上身上還有一具屍傀壓製著,更是難以掙紮開來。
打不過,逃不掉,身上的修為還在一點點被白玉棺蠶食輸送給對麵的屍傀,邪修氣的眼睛都充血了。
為了給自己打造一具無視修為瓶頸的屍身,他付出了多少,可現在居然為了他人做嫁衣!
一想到這裡,邪修恨不得將壓在他身上的屍傀生吞活剝了。
察覺到體內的修為不斷的下降,邪修由一開始的憤怒掙紮咒罵也變成了求饒。
“仙子,我知錯了,求仙子饒我一命,我願意將儲物袋所得儘數奉上。”
再這樣拉扯下去,不說他的修為要掉落築基初期,便是他的性命也要留在此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若不是被這南疆女修的白玉棺困住,他早就使用他法遁逃了,就算日後從頭再來,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
“你死了,儲物袋也是我的。”洛傘不為所動,甚至還有些想笑。
此邪修能狠的下心將自己煉製成屍傀,必然是個狠人,這種人若是對上,斬草除根便是最好的。
上一次讓那宿月城外的女修血遁逃了,這一次洛傘特意做了準備,絕不會讓之前的事情在發生一次。
“仙子,你便不想知道我修煉的功法從何而來嗎,此功法玉柬已被我毀去,仙子若是放了我,我願意將功……”
邪修聽見洛傘的話,心中憤恨不已,可嘴上卻依舊求著饒。
隻是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被對方不耐煩的聲音打斷
“不感興趣,不想知道,不會放你。”三個不字,直接堵死了邪修所有的話。
邪修聽見此話,目中閃過一抹狠色,也不再叫對方仙子
“南疆蠻子,既然如此,那便誰也彆想好過,我倒要看看,你這白玉棺……”
狠話沒放完,再一次被打斷,這一次洛傘倒是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控製屍傀動了手。
“啊!”逼仄的空間裡,屍傀手成爪狀直刺邪修的雙眼。
“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