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婉然從納物袋中取出一枚丹藥,喂給了司千凝之後,抬頭見那魔物已經逃了,皺眉道
“既然魔物已經逃了,那我們現在下水將棺弄出來。”
隻要破壞掉最後的陣腳,他們便能離開了。
“竟然跑了!”
司千凝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頗為不悅開口。
進了秘境,這還是她第一次動真格。
想著,司千凝眼底劃過一抹暗色,輕咳一聲,嘴角竟然再度流出了黑血。
“魔煞之氣侵蝕入體,你現在感覺如何?”
淩婉然見司千凝臉色蒼白,問道。
“方才胸口有些難受,現在好多了,多謝淩道友與洛道友。”司千凝說著,捂著胸口朝著白樾走去。
“師兄,你方才為何不留下他,你若是出手,定然可以將其留下。”
這裡這麼多人,以他們的實力,合力有很大勝算。
“師妹,你魯莽了。”白樾擰著眉頭,不讚同的看向司千凝
“你方才不該如此激進,那魔物能使用魔煞之氣,我們無法使用靈力,本就落了下風,你如此激進,這般打下去,必輸無疑。”
白樾很無奈,他這個師妹彆的都好,就是一旦動起真格來,便沒了理智。
師伯也苦惱過,卻一直沒能糾正過來。
“師兄,我知曉了,之後定然不會如此衝動了。”
認錯態度良好,但白樾卻是直接抽了抽嘴角。
這番話,聽在他耳朵裡,那可就很熟悉了。
之前司師妹犯錯挨罰時,便會如此說,認錯態度十分誠懇,但接下來,還是一如既往的犯錯。
主打一個,知錯就改,下次還敢。
“行了,接下來,你沉穩些,有什麼事,與我商量再行動。”
白樾輕咳一聲,說著,彆過臉不去看司千凝那副慘兮兮的模樣。
司千凝低垂著腦袋,沒在說話。
不遠處的幾人看著這兩師兄妹的對話,紛紛對視了一眼,不再言語。
魔物已經逃了,水下的沉棺自然好弄許多,不過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誰下水去弄沉棺下來。
“你們身上沒有一人有避水珠嗎?”蠱族的修士很是不悅的開口
“你們東越修士最喜歡煉製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就沒有可以避水的嗎?”
“是啊,方才我們南疆修士下了水,現在也該你們東越的修士了。”
“圖達,不可如此。”應嬋冷靜道,現在他們是合作,自家族人說這些話,顯然很是不妥。
“我……”
圖達被自家聖女嗬斥,臉色漲紅,到底閉了嘴。
“這位道友說的不錯,那就讓我們禦門的修士下水吧。”蘇玨笑著道,折扇收攏,從納物袋取出一物。
“這是我禦門長老煉製的黑甲衣,穿在身上,普通水火不侵,原先隻是用來預防特殊情況,現下倒是用它的時機。”
白樾說著,手裡握著黑珠往空中一拋,隻見黑珠“哢嚓”一聲,裂成了兩半,白色透明的液體直接流出,將蘇玨裹住。
洛傘看著那奇怪的液體,心中第一時間想到了果凍這個詞。
這東西,也太奇葩了。
淩婉然也是一副被驚駭表情,扭頭就見洛傘眼角抽搐,解釋道。
“禦門是東越上三宗裡最特殊的一個宗門,無極宗多數是法修,萬劍宗宗門幾乎都是劍修,唯有禦門,是以煉器為主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