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的修士越來越多,不少人都錯愕的看著洛傘,見其不過是金丹中期後,更是瞪大了眼睛。
他們金丹後期走到三百階已是強撐了,這女修為何好似壓根沒受影響一樣,就這麼超過了他們。
“道友,留步。”有人喚住了洛傘,想要詢問為何洛傘不受石階威壓的影響。
洛傘一路走來,遇到了不少修士想要詢問她為什麼不受石階影響,回答的多了,她也有些不耐煩,故而直接屏蔽了聽覺。
見洛傘不為所動,那些修士臉色難看,但到底沒有動手,畢竟這石階上一旦動手,便會直接被扔回石碑前。
他們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又怎麼會輕易放棄。
於是有人動了用法寶等物打算與洛傘交易,想要詢問出她不受影響的原因。
可是很可惜,洛傘屏蔽了聽覺,見有人拿出法寶,還以為對方是要動手,更不予理會了,直接目不斜視,朝著前方走去。
洛傘大致猜的出來或許是因為自己識海那金色水滴的緣故,所以才不受這威壓影響。
走的越久,修士也越少,洛傘前方隻剩下了司馬勳與冷憂藍二人。
兩人隻隔了一個台階,盤坐閉目打坐,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臉色發白。
察覺有動靜,兩人睜開眼,想看看是誰。
“是她?”
司馬勳詫異道。
“司馬道友認得這位仙子?”冷憂藍靜靜看著洛傘一步一步走上來,眸中劃過一抹異色。
“算不上認識,隻是見過此女修。”司馬勳淡淡道。
“金丹中期,竟然能走到這一階,倒是讓人意外。”冷憂藍說著,手撐著石階,緩緩站了起來。
見洛傘越來越近,冷憂藍道
“在下昆侖冷憂藍,不知道友是何宗何派。”
“洛傘,一介散修而已。”洛傘在看見這兩人後,便恢複了五感,她打量了冷憂藍與司馬勳。
“道友為何不受這威壓影響?”司馬勳蹙眉,這女修莫不是身上有什麼法寶亦或者是彆的緣故?
“威壓?自然是感覺到了的。”洛傘眼珠子一轉“隻是我修煉過神魂類的功法,所以能承受這威壓罷了。”
“原來如此。”司馬勳與冷憂藍緊蹙的眉頭一鬆。
洛傘想了想,也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直接跟在這兩人後麵,隻隔著一階石階。
這頂峰到底是什麼情況,沒有人知曉,洛傘覺得比起機緣,性命當然更加重要些。
於是,洛傘在走上一階後,神色一變,臉色一白,好似一股無形的重壓直接壓在了她的背上。
司馬勳和冷憂藍對視了一眼,跟著司馬勳道
“道友,後麵的每一階石階,都是之前走過的雙倍,若是無法承受,可停留一會兒,待身體習慣威壓後,再上一階。”
“多謝道友提醒。”洛傘感激的開口,說著直接順著那威壓就跌坐在地,在兩人的目光下,閉目打坐。
隻是她壓根感覺不到那威壓,做這些當然是不願意出風頭。
在原地待了半天,洛傘沒辦法感受那威壓,便隻能參悟煉魂訣。
煉魂,顧名思義便是凝煉神魂的法訣,煉魂分為兩種,一種是淬煉自己的神魂,另一種便是凝煉他人的神魂。
第二種洛傘就算想修煉,也沒有要凝煉的對象,於是,直接開始嘗試凝煉自己的神魂。
“嘶——”洛傘痛的臉色慘白,凝煉神魂可不好受,就宛如自己的神魂受烈火焚燒般灼痛一樣。
原本猶如有腦袋大的神魂這麼一凝煉縮了一小圈,隻是比之前的狀態要凝實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