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珠臉色咵嗒一下就撂了下來。她的孩子,都是她的心頭肉,誰也不能欺負!
“嗚嗚嗚,娘,我冷,我疼。”
安如在旁邊氣憤的補充著,“我和鐵蛋哥,去找汪書傑,讓他彆欺負安靜。
這壞蛋,還去找校主任,說我和鐵蛋哥打他!
校主任就信他的話,不問青紅皂白的批評我們。
明天還讓家長去學校,讓家長好好教育教育我們。”
沈老奶忙拉了安靜的小手看,可不是紅腫一片,她怒急,“這是什麼老師,看給孩子打的,還講不講王法了!”
自家孩子,自己知道,安靜可不是說謊的孩子。
白寶珠雖然要把安靜自私自利的性子掰正,平日裡對她難免嚴格苛刻些,可她也疼孩子。
看安靜哭的厲害,忙把她摟緊懷裡,拿了藥水,給安靜的手掌上藥,看著閨女疼的嘶啦嘶啦,委屈的眼裡包著淚,心疼的不行。
就算校主任不請,她明天也要找去學校!給孩子討一個公道!
第二天,白寶珠和郭曼雲,就一起送了孩子們去上學,找去了校主任的辦公室。
夏鐵蛋被汪書傑告狀,說打他了,也被請了家長。
白寶珠和郭曼雲領著三個孩子,到校主任的辦公室時,校主任,正點頭哈腰的和一個女人說話,女人旁邊坐著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小胖子。
安靜的班主任趙老師也陪坐在一旁,溫聲細語的不停點頭附和著。
那女人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貂毛大衣,穿著高跟鞋,一頭燙發時髦的盤起,眉毛畫的細長。
校主任聽到兩人敲門進來,看到郭曼雲,微愣了一下,然後就畢恭畢敬的過來,“郭主任,您怎麼來了?歡迎您到學校來指導工作。”
郭曼雲是主管教育部門的主任,平時大會小會的,第一小學的校主任,自然是認得她的。
郭曼雲板著臉,把夏鐵蛋拉到了自己身前,“我可不是來工作的。陳主任不是要學生請家長嗎,我是夏睿的娘。
您有什麼要批評的,我聽聽。
不過,誰也不能冤枉誣賴我兒子。”
校主任大驚,郭主任的兒子?夏睿?
夏睿的家庭情況,入學資料上明明就是他爹是個部隊當兵的,沒什麼權勢地位。
時髦女人立馬就不乾了,尖細中略帶軟膩的嗓音,“這位女同誌,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誰冤枉你兒子了。
夏睿和沈安如,打了我兒子汪書傑。
我兒子可是汪家的小少爺,最得我家老爺疼愛,他還能撒謊不成?!”
校主任忙打圓場,“汪夫人先彆生氣,這裡麵一定有誤會。
這是咱們省政府教育部的郭主任。
說起來,警政不分家,郭主任和咱們汪局長,也是同事。
她教育出來的孩子,怎麼會是欺負低年級學生的,一定是受了沈安如同學的騙。”
說著,厲聲對沈安如道,“還不過來,給汪夫人和汪書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