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陣風一樣躥出了正殿。
有了內力之後,她似乎跑的越來越快了。
想著剛剛餘次那邊飛揚的衣角,風醉搖了搖頭,唇角不由的掛起了一抹淡笑。
就算是在魔教,她也過得很好。
想到大教主可能會於一天或者兩天後來視察,餘次就在後邊巡視。
萬人大場,到時候讓人直接從家裡搬凳子過來坐著,米酒在門口就發給大家,然後台子大,要把光全都聚焦在台子上,需要很多的燈籠。
不能太大,不能太小,放的位置也不能太複雜,總之,也是需要很多耐心的。
而第一舞劍大隊呢,就在祭台旁邊每天訓練。
說是訓練吧,餘次覺得其實也不算是高強度訓練,畢竟這群人之前都是有武術基礎的,現在學這一套,算是學一個比較好看一點的劍法而已。
這個節目,最重要的就是要齊整,然後穿的衣服得比較有特色一點,這樣更有場麵感。
欣賞了一下,順便幻想了一下到時候的舞台效果,餘次覺得是很不錯的。
不錯完,不錯完之後她又開始頭疼,啊,偌大的晚會,不可能就一個節目吧。
“你去問問看,中央殿的集會開完了沒有,開完了來告訴我。”
“是。”
……
一刻鐘之後,侍女回來,說那邊已經結束了。
餘次眼睛一亮,就去了了三護法那邊,準備開始艱難的說服旅程!
但——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餘次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但三護法似乎很明理,抗戰剛開始沒多久,他就投降了。
“三護法!你同意了!”
“右護法你這是怎了?”三護法年紀已經大了,頭發斑白,已經長了些白頭發,說話的時候要是笑一笑,倒是顯得人很是慈祥的樣子,“同意了還不好嗎?”
“自然是好!”餘次一拍大腿,“我是以為三護法也會覺得唱戲有辱斯文……”
老人家笑了起來。
“唱戲確實是有辱斯文的事情,但是為教眾唱戲,就不一樣了。”
大家來來往往,生活在一起其實很久了。
雖然人數眾多,大家可能並不是互相認識的,但是……
但是穿上紅衣,身在魔教,手執長劍。
那就是一家人。
“彩衣娛親,說不上有辱斯文。”
“!”
這,大概就是文化人吧。
一語就道破了所有的事情,餘次嗯嗯讚同三護法的話,“您說的對。”
“那教眾……”
“我來吧。”三護法以前不愧是彈琴的,“當初跟我一起給老教主彈琴的人,還在呢,湊起來,也為大家彈一次。”
首戰告捷,餘次彆提多開心了。
然而,讓人更興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