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看我們這位陰陽鬼男,急了急了,真是狗急跳牆啊。這可咋整,咋整,是不是狗要咬人啦?”珍珠戲謔地挑釁道。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破娃娃,竟敢在我麵前如此放肆!”男鬼憤怒地咆哮,聲音中充滿了殺意,“我今天非要把你打得七零八落,讓你嘗嘗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那舌頭攻勢愈發凶猛,與珍珠的火焰相互碰撞,火花四濺。火星子紛紛落至地麵,瞬間將乾枯的雜草點燃,火勢迅速蔓延。
舌頭如同狡猾的蛇,企圖將珍珠緊緊圈住。珍珠四處躲閃,但無奈出口已被舌頭牢牢堵住,無法逃脫。
舌頭上的小嘴在火焰的炙烤下發出嗚嗚的哀鳴,但它們仍然頑固地將珍珠團團圍住。
麵對這困境,珍珠深吸一口氣,毅然地將靈氣凝聚成火焰,緊緊環繞在自己周圍。她決心以火焰為盾,守護自己的安全,直到找到突破重圍的機會。
珍珠被那詭異的舌頭緊緊包裹,如同困在蠶蛹之中,四麵八方的小嘴張張合合,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令人作嘔。
努力平複內心的惡心與恐懼,珍珠靜心思考對策。正當她打算將身上的火焰變得更加熾熱以驅散這惡心的束縛時,那些小嘴竟密密麻麻地吐出了一堆堆黑色的液體,直奔珍珠而來。
珍珠無處可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黑色液體逼近。儘管大部分液體在接觸到火焰的瞬間便被灼燒蒸發,但仍有少數幾滴落在了珍珠的身上。
這些液體具有極強的腐蝕性,珍珠的皮膚瞬間便被蝕出一個洞,痛楚傳遍全身。更讓珍珠驚恐的是,她感覺到自己的靈氣正在從那個傷口中迅速流失。
珍珠心中大駭,她明白自己必須儘快想出對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咬緊牙關,強忍疼痛,努力調動體內剩餘的靈氣,試圖形成一道屏障來阻止靈氣的流失。同時,她也在思考著如何破解這詭異的舌頭和黑色液體的攻擊。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珍珠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她決定利用自己的火焰靈氣與這黑色液體相抗衡。她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火焰靈氣凝聚到極致,然後猛地爆發出來。
熾熱的火焰瞬間將周圍的黑色液體蒸發殆儘,同時也將那條詭異的舌頭逼退了一段距離。珍珠趁機擺脫了舌頭的束縛,但她不敢有絲毫鬆懈。
男鬼吃痛地收回了那條猩紅的舌頭,目光緊盯著半空中的珍珠。
他緩緩將舌頭收回口腔,那股焦糊的氣味仍一陣陣地傳來,提醒著他剛才所受的傷痛。
男鬼的眼神中流露出更加狠戾的光芒,顯然對珍珠的挑釁與反擊感到憤怒與不甘。
男鬼猩紅的舌頭逼近珍珠,幾乎觸及她的麵門,同時口中發出惡毒的威脅:“昨天白天抱著你的那個女孩,就是你的主人吧?哼,等我解決掉你,我一定要讓你所謂的主人生不如死!”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殘忍與瘋狂。
“就憑你?”珍珠冷笑一聲,男鬼的囂張言語簡直觸碰到了她的逆鱗。
珍珠敏捷地側身一躲,輕鬆避開了那條襲來的舌頭。緊接著,她迅速凝聚壓縮火焰,將其幻化成一把鋒利的火焰劍。
手持火焰劍,珍珠果斷出擊,直直地切向那條舌頭。隻聽一聲脆響,舌頭應聲而斷,斷掉的那一節瞬間化作黑煙,消散在空中。
看著被斬斷的那一條舌頭,男鬼痛得大喊一聲,迅速收回那一條斷掉的舌頭。
他猩紅的目光陰森森地盯著珍珠,與珍珠對視著,仿佛要從珍珠身上看出什麼破綻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肅殺的氣氛,兩人的對峙仿佛成為了周圍環境的中心,令人屏息以待。
手持火焰劍,經過剛才一番激戰,珍珠的靈氣已消耗大半,她感到微微吃力,隻想儘快解決掉這難纏的男鬼。但是珍珠也不敢貿然進攻,生怕男鬼有什麼暗招。
男鬼與珍珠對峙著,周圍的怨氣無聲地流動,給這場較量增添了幾分詭異與恐怖。男鬼冷笑著說道:“沒人要的小破布娃娃,你現在的毒應該發作了吧。”
珍珠心中一緊,但表麵上仍舊保持著冷靜與挑釁:“什麼毒?你休想誆我!你這個陰陽人,少在這裡故弄玄虛了。”她嘴上雖然強硬,但心中卻開始暗自警惕。
男鬼露出陰險的笑容,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桀桀桀,你不會真以為那個毒液隻有腐蝕和吞噬的作用吧?”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珍珠,似乎在欣賞她臉上的驚恐與困惑。
珍珠愣了一瞬,她確實沒有料到男鬼的毒液還有其他作用。她強自鎮定,試圖反駁:“我又沒有身體,又沒有肉體,怎麼會中毒?”
男鬼似乎對她的反應感到十分有趣,他繼續冷笑道:“你其實跟我是一樣的東西,都是靈魂體。你失去了這個洋娃娃的寄宿之物,你的能力怕是會減半吧。”
珍珠聽到男鬼提及自己,才想起查看自身的傷勢。她低頭一看,頓時心中一沉。
原來剛才雖然成功阻斷了男鬼的舌頭攻擊,但傷口卻並沒有因此愈合,反而越來越大,靈氣不斷的從傷口裡麵滲出。
珍珠懸浮在半空中,看著男鬼那因疼痛而扭曲的麵容,但嘴上卻服軟了幾分,說道:“卑鄙至極,我們就是白天來拍個照,至於要置人於死地嗎?”
雖然珍珠嘴上說著服軟的話,試圖平息男鬼的怒火,但她的心裡卻在飛速思考著如何拖延時間,找到生路,以便自己能夠順利脫身,同時也能將李倩倩帶出險境。
男鬼怨毒地盯著珍珠,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隻想要那個女孩兒,是你自己要多管閒事摻一腳的呀。既然你非要插手,那我就隻能與你不死不休了。現在服軟?會不會太遲了呀?”
珍珠試探性地問道:“要不那個女孩給你,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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