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麵對兩公分的距離，子善使出了吃奶的勁。
可惜，哪怕子善已經使出了全部的力氣，都麵紅耳赤了，長槍依舊不得寸進一分。
柳如空看到子善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表情，心中歎了一口氣。
最後，柳如空兩根手指一用力。
哢嚓一聲。
隻見長槍從槍尖開始，開始寸寸崩裂。
瞬間，子善手中的長槍碎成渣渣，從空中掉落。
看到這一幕後，子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然後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甘心。
子善死死的盯著柳如空，咬著牙怒道。
“你是東夷人，你為何幫助北疆的李凡凡？”
柳如空聽到子善的話後，搖了搖頭道。
“我不是東夷人，我是周人。”
這一刻，柳如空說自己是大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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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善一聽，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不屑道。
“大周都快亡了，還周人？
這個天下遲早是我們東夷，遲早是鹿國的，也遲早會姓子。
等著吧，我回去之後，定要告訴國主，說你帶領北疆殺我東夷蠻騎兵的事情。
看一看，到時候，陽門門主會怎麼處置你這個逆徒。”
這時候，子善覺得柳如空不會殺他，還會像上次一樣放過他。
柳如空聽到子善的話後，搖了搖頭道。
“你走不了了，上次放過你，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子善原以為會活，所以，底氣很足。
但聽到柳如空的話後，突然一下子，內心就慌了起來。
子善壓住慌亂的心，開口道。
“你要殺我？”
柳如空聽到子善的話後，隻是冷冷的看了子善一眼，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柳如空點頭的時候，手中雁翎刀，翻轉了一下。
隨後，一道寒光，如閃電一般，對著子善而去。
子善還來不及說著什麼，突然就感覺脖子一疼。
子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之色，然後不自覺的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手還未摸到脖子，眼中的畫麵，突然開始翻轉。
天地在子善的眼睛裡麵，開始翻轉不止，天才少年般的子善，很快就想到了為何如此？
想通了之後，子善眼神中出現後悔，不甘，該有深深的迷戀，對活著的迷戀。
七品脫凡境高手，生命力頑強，雖然子善腦袋被柳如空斬斷。
但是，第一時間子善還沒有失去意識，腦袋從空中掉落下去的過程中，子善還有意識的。
直到，子善腦袋，從空中掉到地麵上打戰場上的那一刻，子善的意識才真正的消失。
戰場上，先是一顆腦袋從空中掉落，接著就是一具無頭屍體。
當一萬東夷蠻騎兵，看到地上的腦袋是子善後。
原本就已經處在下風的東夷蠻騎兵，沒有堅持多久，就徹底崩潰。
這場蠻騎兵大戰，終究還是北疆蠻騎兵勝了。
除了一部分東夷蠻騎兵逃走之外，有幾千東夷蠻騎兵投降。
至此，上遊的堤壩，落入李凡凡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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