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傾聽了,也覺得自己該走了,說道“超哥,那我就先走了!”
一直走到櫃台,阿傾心裡充滿了失落,還有那麼一絲恨意,他愣在櫃台前,久久不能平複。
見阿傾走後,有人問超哥“超哥,咱們真要帶這小子玩?”
“他呀,就一慫貨,還是個鹹魚,堅持不了幾天,還沒準把咱供出去,咱們就帶他溜溜,他能請幾頓就幾頓!”超哥得意地大聲說道。
但超哥沒想到的是,這些話都被愣在門口的阿傾聽到了。阿傾憤怒地握起拳頭,衝到超哥等人桌前,指著超哥吼道“你們就是這麼想的?啊?那好,錢還我!不然我報警!”
眾人全都看向了這個挑事的年輕人,畢竟吃瓜的事誰都不想錯過。
“哼!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我們不可能帶你,這次你就當花錢買教訓,你要惹老子不高興了,我就打死你!”超哥威脅道。
阿傾拿起手機就要報警,超哥見狀,帶著人跑過去,搶過手機,把阿傾踢倒在地,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把阿傾揍得鼻青臉腫。
“你還報警不?鹹魚?!”超哥摔碎了他的手機,往阿傾身上吐了一口痰,帶著狐朋狗友回座喝酒去了。
阿傾被保安當鬨事者抬了出去,沒有一個人替他打抱不平,全都是冷漠地看著他帶著傷痛騎著摩托回家,他的父母已經等他很久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久才回家?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啊?你怎麼了?打架了?”他的母親一刻不停地訓斥著,往前一走,聞到了酒味,“你還喝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上次讓我們買摩托當生日禮物是不是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了?”
阿傾拿出手機,說“手機壞掉了”
“錢呢?花了多少?”他的父親問道。
“沒花多少”
“沒花多少?!你的銀行卡綁的我的手機!”他的父親更是忍不住怒火,一個耳光打過去“滾!我沒你這個兒子!滾!”
阿傾本來已經很是委屈,他的父母這頓輸出更是讓阿傾心都碎了,阿傾頭也不回,摔門而去。他一邊哭一邊推著摩托漫無目的地往前走,他想找條河,跳下去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帶著兜帽的女人攔到了他的麵前。不知道是天黑還是怎麼,看不清她的臉。
“你看起來很失落嘛!你是不是特彆恨這個人間呢?”那女人帶有一絲嘲諷地問。
“關你什麼事?”阿傾問道。
女人拿出了一個瓶子,對他說道“我這就給你你想要的力量!去吧!去報複他們吧!”
說罷,她打開了瓶子,一陣帶有鹹味的氣體飄向了阿傾。阿傾扔下摩托想要逃跑,但是依然被氣體包裹住了。他慘叫著,掙紮著,但還是被變成了sot。
“saltedfish!”(鹹魚)
這個t的四肢和背部長著魚鰭,頸部長著魚鰓,雙手化為利爪,但頭部卻戴著一個中世紀騎士頭盔。像極了魚人騎士,但不同的是,它渾身乾癟,身上總有鹽塊往下掉
它跨上機車,朝著剛才被打的酒館開去
此時的那些飛車暴走族還不知道危險的降臨,依舊談天說地。
伴隨著引擎的轟隆聲,sot帶著滿腔的憤怒抵達的酒吧
“超哥,你聽這聲音,會不會是阿傾那個鹹魚又來了?”有個暴走族耳朵好使,一下就聽出來了。
“怕什麼?他能找人?怕不是找揍了!”超哥說著,又帶著小弟走了出去。
一出門,sot死死地盯著他們幾個,而周圍的路人和前廳的顧客被嚇得四散奔逃
“這這是什麼?”超哥也被嚇了一跳,但暴走的sot以驚人的速度掐住了超哥的脖子,巨大的握力讓超哥沒幾秒就被掐斷了脖子停止了掙紮。
“快跑!”見超哥被殺死,之前附和的那個暴走族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帶著小弟們騎著摩托四散奔逃。
那sot變出一把滿身海鹽的長槍,低沉地笑著,跨上了摩托。那幾個暴走族也許是被驚嚇到了,之前的車技完全沒有施展,很快就被追上一個,sot長槍一揮,暴走族就被捅了個透心涼。
另外三個暴走族看同伴被追上,沒有過去幫忙,反而趁機加速逃跑,所謂的道上兄弟到了這時候,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阿傾家境好,買的摩托的馬力也比這些人大,sot騎著這摩托很快就縮短了距離,下一個受害者很快被sot斬下。
剩下的兩個暴走族頭也不敢回,趁著sot把槍上的屍體抖落的時候拚命地跑。
前麵的暴走族知道再這麼逃下去肯定也難逃一死,他回頭對那個暴走族說“對不起了!阿包!”隨後減速來到他身邊,一腳把他踢下了車。
阿包剛要罵街,便看到後麵的sot追來,他隻能往公路兩邊拚命地跑。
sot騎車來到路邊,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搖擺著下身躍出機車,直接跳到了阿包的身邊。
隨著一聲慘叫,阿包飲恨西北,最後那名飛車黨回頭看了看站在路邊的sot沒有接著追的意思,狂笑著慶幸自己活到了最後。
“哈哈哈”
“滴!!!!!!”
貨車的大燈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然後一聲清脆的響聲宣告著他被貨車撞飛。
貨車司機趕忙下車查看他的傷勢,看著一地的血痕和零件,誰都知道他活不長了。
飛車黨瞪著眼睛,在模糊的意識下,看到司機跑到了他的麵前查看他的傷勢,但司機馬上就驚慌地逃跑了。
再後來,他看到sot站到他的身前,拿起了長槍。他掙紮著,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呻吟著
“唰!”這是他最後聽到的聲音——長槍捅進他的心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