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左等右等李峰都未至,反倒是孫思邈待他的兄弟前來向房青君提親。
這一個月來,房玄齡都找了李峰不下十次了,工部、醫館、右武衛大營,甚至是李府他都去了多次,到總是找不到李峰。
向李府下人打聽,哪知李府下人全部三緘其口,不是推說不知道,就是顧左右而言他,氣的房玄齡差點都沒背過氣去。
今日房玄齡依舊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前來醫館,沒想到還真被他堵住了李峰。
李峰露出一個迷惑的神色,說道“不是去了嗎?”
“而且還被你們給打了出來。”
“去了?”
“幾時去的?”
“還被打了出來?”
“被誰打出來了?”
“老夫為何不知道?”
聞言,房玄齡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滿臉都是迷惑。
“你不會是在誆老夫吧?”
聽到這裡,孫思邈也坐不住了,起身指著房玄齡的鼻子叱道“是貧道去的,還被你們一家人打的落荒而逃。”
頓了頓,孫思邈繼續說道“貧道活了七十載,無論去了何處都會受到追捧,還從未像那日那般狼狽,都是拜你所賜!”
孫思邈說著還指著房玄齡的鼻子,老臉漲紅,一雙眼睛仿佛是要噴出火來一般。
聽了孫思邈的話,房玄齡都傻了,一雙眼睛睜的老大。
“孫神醫,你是代他去提親的?”
房玄齡指著李峰,問道。
“當然!”
孫思邈毫不客氣的說道“李峰就是貧道的兄弟,沒想到你們房家竟然是那個態度。”
“看來貧道的兄弟是無有那個福分,我們高攀不起呀!”
孫思邈甩了甩袖子,一臉的冷色。
“呃”
房玄齡再次傻了,仿佛頭頂有無數的烏鴉“呱呱”的飛過一般。
他那個恨,那個悔呀!
當初他為何就不能問清楚呢?
雖然責任並不在他,但他畢竟是一家之主,他有管教不嚴之責。
想到這裡,房玄齡對著孫思邈便拜了下去,同時說道“孫神醫,之前都是房某的不對,還請孫神醫不要放在心上。”
“咕嚕嚕”
房玄齡話音剛落,孫思邈的肚子也響了起來。
其實不光是李峰餓了,就連孫思邈也有些餓了,隻是並沒有李峰那般厲害而已。
孫思邈尷尬的摸著自己的肚子,看向了李峰。
之前李峰說是要請他吃美食,不知道該做不做數。
房玄齡會意,急忙說道“為了表示老夫的歉意,老夫請孫神醫與峰兒去醉香樓,所有花費全部都由老夫來出。”
對於房玄齡的好意,孫思邈直接泰安拒絕了。
“什麼醉香樓,?難道還有賢弟的飯菜好吃?”
“貧道哪兒也不去,就在醫館吃賢弟做的飯菜。”
聞聽此言,房玄齡猛的一拍腦門。
“對啊!”
“老夫為何給忘了呢?峰兒做的飯菜可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如果不嫌棄,老夫也想叨擾一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