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嬌大佬打賭輸了之後!
“戰伯熙!你,無恥!”
程雙雙雙手護著胸前,憤恨的坐在床上,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吃飽喝足一臉滿足的躺在她身邊的戰伯熙。
戰伯熙偏頭眯了眯眼睛,看著臉頰潮……紅,目光帶水的程雙雙,原本熄滅的欲……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看程雙雙那副凶巴巴的模樣,看來是對他的服務不甚滿意,既然這樣,他非要讓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
程雙雙看著突然起身的戰伯熙有些驚慌的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還沒罵出口,戰伯熙突然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然你這麼有力氣罵我。倒不如乾點正事。”
說罷,戰伯熙的唇再次封住了程雙雙的嘴。
戰南辰臥室裡的燈一夜未關。
他躺在床上,睜著雙眼望著天花板,手邊是亮著屏幕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沈煦檸所在的具體位置。
沒想到,她到底還是去了申城。
她的那兩個朋友就那麼的重要,重要到沈煦檸連他都不放在眼裡。
既然這樣,那沈煦檸身邊的這兩個人就不能留。
那個張紹莘命真是大,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沒摔死,而且還避開了他的那雙手。
那個穆晚晚更是讓他煩躁,上一次給她的警告怕是輕了一些,她竟然還敢和沈煦檸聯係。
這一次要不是這個穆晚晚,沈煦檸根本就不可能去申城,也不會對他說出用股份換禮服錢的話。
都是他們!
是他們將沈煦檸從他身邊搶走的!
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
一個都不行!
戰南辰猛的從床上坐起身來,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光著腳,踩著地板,著急一樣的快速的跑進了衣帽間。
他直接走到最裡麵,抬手將拇指按在那扇和整個衣帽間格格不入的門的圖案上麵,然後那扇門緩緩的,從下往上升了上去。
昏暗的暗室裡,擺滿了大大小小的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
戰南辰站在門口,看著掛在最裡麵牆壁上的那副畫像,目光如癡如醉,神色複雜,但眼底帶著濃重化不開的溫柔,還有……恨。
他提步,緩慢的,輕手輕腳的,像是怕驚醒裡麵的東西一般,他站在畫像前,抬手摸了摸畫像上女人的臉,那張臉生動,明媚。帶著十三四歲少女特有的嬌憨和羞澀?
女人手裡捏著一把園扇,扇麵上畫著一朵徐徐開放的百合花,那一年她說,等她院子裡的那株百合花開了,她就去求她父皇為他們賜婚。
為此,她還特意找來了畫師為她畫了這樣一副畫,差人送到了遠在邊關的他的手上。
他滿心歡喜的凱旋,迎來的卻是她要嫁給他人的消息。
戰南辰仰著頭,目光望著畫像裡女人的眼睛,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都不願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