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嬌大佬打賭輸了之後!
沈曉婷還要再問,陳旭就有些不耐煩的說到“問那麼多對你來說也隻是更紮心,我要是你就簽了字,乾淨的離開群星,到時候再簽個彆的公司。”
“硬撐著和我們爺作對,對你可是半點好處都沒有。”
陳旭的話她自然聽得懂,隻是她不甘心。
她沈煦檸究竟是憑什麼!
沈曉婷冷哼一聲,即便是再不甘心她也隻能咬牙挺過去。
沈曉婷捏著手裡的筆,咬著後槽牙,極其不情願的在最下麵的位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放心,戰南辰她不會讓你這麼白白受傷的,他……”
“他是為了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薑銀河偏著頭,小口小口的喝著手裡的粥。
楚涵點了點頭,雖然有些猶豫,但想著薑銀河這個人又不是會回去亂說的人,為了緩解兩個人麵對麵有些尷尬的氣憤,他張了張嘴,將那天晚上在“月夜”發生的事情都和薑銀河說了一遍。
說完後,薑銀河一臉緊張的看著楚涵“那要是那天那個經理沒有偷偷的給你們送信,那沈煦檸不就危險了?”
偷偷送信的經理?
薑銀河這麼說,楚涵才猛然想起來,那天晚上那個辛經理是故意告訴他們沈煦檸有難的。
見楚涵臉上那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薑銀河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她想,那個時候的楚涵一定是再想怎麼處理那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薑銀河轉頭看著楚涵,心裡頭突然有了一點惡作劇的想法,她伸手拿紙擦了擦嘴唇,眨了眨眼睛問到“那個男人你是斷了他的雙腿,還是折了他的雙手?”
斷腿,折手。
落在他手裡會給他這麼個痛快?
楚涵垂了垂嘴角,身上有一種來自陰間的戾氣。
“我斷了他的子孫根。”
薑銀河的手指微微一頓。
這麼殘忍,不愧是楚涵。
“他不過是未遂,這麼做未免有點太過分了吧。”
“這隻是給他點教訓,以戰南辰的性格,他……”
楚涵表情微微一僵,感覺自己當著薑銀河的麵說這些有些太戾氣,雖說他也清楚薑銀河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人,但是他不希望薑銀河覺得他是個殘忍暴力的劊子手。
“我受傷的事情隻告訴了你一個人,局裡麵我請了病假,回去的時候你不要說漏了嘴。”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隻告訴我一個人?”
“京都的人你不告訴他們?”
薑銀河動了動嘴角,兩隻手搭在一起,臉上帶著一絲不太自然的紅暈。
“我偷跑出來的。”
偷跑?
楚涵眸子一頓。
她為什麼要偷跑出來?
跑到雲城來,跑到和自己一個部門來。
她……
“家裡給我安排了結婚對象,我不太想和彆人結婚就跑出來了。”
“我在京都根本就沒有藏身之處,所以隻有跑到雲城來,沒想到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