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嬌大佬打賭輸了之後!
公交車緩緩的停進了公交站裡。
程雙雙跟著人群下了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城鎮公交站,程雙雙吸了吸鼻子,摸了摸口袋裡取出來的錢,叫了一輛三輪車。
周家在周夢怡離世之後過得也算得上過得去。
周大哥娶的老婆是申城的,家境殷實,在申城給周大哥找了份工作,周大哥覺得朝九晚五的太辛苦,就問他老婆借了一筆錢回到鎮裡麵養了一些羊,這幾年也賺了不少錢。
周大姐嫁給了一個修水電的,人老實又肯努力,沒幾年就在鎮裡害了新房子。
周二姐嫁的一般但是肯吃苦,過得也還算衣食不愁。
周小妹是家裡唯一一個讀了大學的,現在在鎮裡麵當小學老師。
周小弟就有些過意不去了,整天在外麵混,低不成高不就的,沒錢了就去姐姐家要,要是不給就回家裡和周媽媽鬨。
三輪車停在了一家單層的磚瓦房門口,程雙雙付了錢,跳下了車。
看著有些破舊,斑駁的鐵大門,程雙雙的目光裡流露出一抹寒光,當年周夢怡背著病重的她在這個大門外不停的敲門,到最後這扇門也沒有對她們母女敞開,後來是周夢怡跪在醫生麵前,求著醫生給她看的病。
程雙雙扯了扯嘴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可能是她向來看看方麵那些麵目可憎的人如今過得如何。
也有可能是因為她想知道,周夢怡死了之後,這些和她血濃於水的人是不是還如同當年那般冷漠。
程雙雙抬手一下一下的拍在破舊的大鐵門上“砰砰砰”的聲音,帶著一些年久失修的吱嘎聲。
敲了一會兒就聽到裡麵傳來一聲蒼老又帶著些不耐煩的聲音“彆敲了,彆敲了。”
程雙雙壞心的沒有停下敲門的手,她不但沒有停下來,還加重了敲門的力度。
“要死了,誰家小孩在敲我們周家的門,等會我出去逮到你非要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蒼老的聲音帶著怒意和惡意,距離門口越來越近。
程雙雙吸了吸鼻子,緩慢的將手放在了身側。
大門被老太太從裡麵吱嘎吱嘎的拉開,老太太抬眼,一雙混濁衰老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程雙雙,她皺著眉頭,似乎在腦海裡搜索著關於眼前這個人的信息。
“你是誰”
老太太抬著眼看著程雙雙,有些粗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刺耳。
不記得她了。
程雙雙看著麵前這個,老的臉皮都垂下來,頭發都花白了,弓著腰的老太太心中竟有一種莫名的痛快感。
原來壞人也會老,老起來還這麼醜。
醜的讓人想伸手將她臉上的臉皮向上扯,還有那頭發,亂糟糟的,程雙雙恨不得手裡多出一把剪刀將她滿頭如同稻草一般的頭發從發根開始,剪的一根都不剩!
見程雙雙不說話,老太太沒什麼耐心的擺了擺手“認錯門了吧,下次搞清楚再敲彆人家的門,老太太我有心臟病,要是嚇壞了我,你就得賠錢了。”
老太太目光淩厲,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轉身,褲子後麵的腰帶還留在身後,垂在腳踝處。
見老太太要走,程雙雙張了張嘴喊出了老太太的大名“馮秀芳”
老太太轉頭目光帶著一絲詫異“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