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禦獸收服小舞當兔女仆!
“嗯,麻……麻煩你了。”
朱竹清看向了賀誕,看了一會兒,輕輕地點了點頭,支支吾吾地道。
“你先躺下來吧。”
賀誕放下了金瘡藥,扶住了朱竹清的玉背和玉臂,扶著朱竹清慢慢地躺了下來。
朱竹清躺下來後,她輕抿著嘴唇,閉上了雙眼。
賀誕輕輕地掀開了朱竹清的黑袍,暴露出了朱竹清胸口處的傷口。
“待會兒上藥的時候會有點疼,你要忍住了。”
賀誕拿起了金瘡藥,提醒朱竹清道。
“嗯。”
朱竹清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嬌身都僵硬了起來。
“啊!”
賀誕剛剛開始往朱竹清胸口處的傷口塗抹金瘡藥,朱竹清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呻,嬌身不禁一顫。
不過朱竹清硬是咬著牙,強忍著胸口處的傷口傳來的刺痛,硬是沒有動彈分毫。
“對了,我叫賀誕,賀禮的賀,誕生的誕。”
“你叫什麼名字啊?”
賀誕一邊小心翼翼地幫朱竹清擦金瘡藥,一邊好奇地問朱竹清道。
“朱竹清。”
朱竹清忍著疼痛,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豬豬親?”
“你姓豬?”
“還叫豬親!”
“你的姓氏可真少見!”
“你的名字更加少見!”
賀誕十分吃驚,微笑著說道。
“你才姓豬!”
“你才叫豬親!”
朱竹清氣得鼓起了香腮,睜開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賀誕,氣憤地說賀誕道。
甚至氣得她都忘記了疼痛!
“我叫朱竹清。”
“朱是粉麵朱唇的朱。”
“竹是竹子的竹。”
“清是清澈的清。”
朱竹清詳細地說道。
“哦!”
“原來是這個朱竹清啊!”
“不好意思哈。”
“你的名字真好聽!”
賀誕不好意思地笑道。
朱竹清看著賀誕,感到有些感動。
她不傻,她能夠看出賀誕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才故意問她的名字,還故意叫她做豬豬親的。
隻是朱竹清想不到的是,賀誕這麼說,也是為了分散他自己的注意力!
“你這裡的抓傷,還有你右肩,以及你身上的許多箭傷,都是你大姐和她的手下打傷的嗎?”
賀誕又問朱竹清道。
“嗯。”
朱竹清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跟你大姐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居然能夠讓她不顧你們之間的親情,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賀誕接著問道。
不過他現在更加好奇的是,本來的朱竹清究竟是怎麼樣從朱竹雲的手下逃脫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