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北門。
“我們這邊也快結束了。”
薑隱內心暗道。
“不良帥,我們也按你的要求做了,是時候放過文聖門生了吧。”
張魁一率先開口道。
“不急,等我的人探查完門外的情況,確定我是否真的能安全離開楚國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文聖門生。”
薑隱依舊語氣沙啞出聲道。
同時要挾著麵前的三千院,給一旁的耶律質舞打了一個眼色。
耶律質舞,和旱魃,以及白緞鬼也是隨即騎上千裡馬,離開京城,向著外麵探查。
張魁一,薑玄曜等人也沒有阻止。
畢竟對麵除了不良帥和文聖門生之外都不重要。
走了就走了,這樣還能減少對方的戰力,方便等對方放了文聖門生後,可以更方便地捉住對方。
但是沒有人注意周圍在不知不覺中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半響,京城之外,陡然炸起了一道煙火。
這是京城之外,沒有埋伏的含義。
“看來外麵沒有問題。”
薑隱輕聲道。
麵前魏公公,張魁一,李剛,薑玄曜也是目光炯炯地看著薑隱。
尤其是魏公公長袖之下,已經默默摸出了數枚繡花針。
周圍的霧氣也是愈發的大了,尤其是天空,幾乎被白雲覆蓋。
“我也該離開了。“
薑隱沙啞,下一秒陡然將手中的三千院扔向四人。
張魁一見狀,連忙著急去接。
魏公公手中的繡花針不動聲色地驟然發射。
鏘鏘鏘——
細微的碰撞聲響起。
薑隱也是用華陽針阻止了魏公公繡花針襲殺三千院。
薑玄曜和李剛也是連忙朝著薑隱衝去。
這時候薑隱麵具下,嘴角含著笑意,也是從懷中摸出一道信號煙花,陡然發射。
砰砰砰!
周圍瞬間爆發出強大的爆炸聲。
隻是瞬間,靠近的北門數十裡的範圍裡麵全部發生劇烈的爆炸,爆炸規模宏大,各種木屑石塊,瘋狂散落。
下一秒,巨大的火舌夾雜著強烈的爆炸衝擊,以及破碎的木屑,石塊猛地朝著薑玄曜和李剛襲來。
“什麼!”
兩人驚訝,連忙停下步伐用真氣護體。
薑隱也是趁著這個機會,三下五除二跳上京城北門之上。
轟轟轟!
這時候天上也是掉下來,一根繩子,薑隱一手牽著繩子揚長而去。
此前,薑隱的讓國君找到四匹馬,實際也是一個障眼法,讓對方自己會以騎馬的方式逃離,從而降低對方警覺心。
對方恐怕也想不到自己有直升機這種劃時代的高科技。
那麼有人就要疑惑了,如此規模爆炸需要的火藥是巨大的,那麼薑隱的火藥又從何而來。
這就要感謝大善人蘇護了。
之前蘇護的計劃,就是趁著姬清歡入獄,派人劫獄,最後引爆京城,讓國君和大臣震怒,從而提前開啟玄策公和國君的大戰。
但是由於薑隱的插手,蘇護的計劃失敗,所以提前準備好的火藥並沒有使用。
而這些火藥的位置,這是被三千院提前查探出來了。
之後,薑隱也開始讓城中不良人,進行提前布置,將這大量的火藥通通運到了京城北門。
再加上,火藥炸彈狂人旱魃對於這一片火藥的改裝,威力直接提高三個檔次。
如此一炸,幾乎是炸了八分之一個京城,整個的京城北門周圍被巨大的爆炸洪流裹挾,薑隱在上空看上去猶如一朵小型蘑菇雲。
城中的不良人也早早進行撤退,至餘的三千院,薑隱相信在張魁一那個文道大儒的保護下,不會有太大問題。
相信這次爆炸也是夠薑玄曜和國君等人吃上一壺了。
直升機中,段成天探出頭,出聲道。
“大帥,我們去哪?“
“回羌國!”
直升機遨遊上百米,薑隱也是竄上直升機上,順便摘下了麵具,俊美的臉龐看著下方,銀發飛舞,眼神悠悠地看著下方。
……
另一邊,白池虞攔在李存忍等人的麵前,手中長劍附上一層淩冽的冰刃,而她的身邊則是插著薑隴的佩劍。
“白長老…”
“暮靄穀難道也要淌這次渾水嗎?”
林煌直起身子,也是認出了麵前的白池虞,麵色微微有點凝重。
“不是暮靄穀,僅代表我個人,玄策公姬仲明與我有交情,所以在場之人,你一個都殺不了。”
白池虞撒謊了,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姬仲明,這樣說,無非就是不暴露自己和薑隱的關係,順便再找一個出手的理由。
想來,救了對方女兒,對方知道了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林煌眼睛的滿是血絲瞪著麵前的白池虞,麵色難看。
方才那名宗師的一掌對他造成的傷勢很大,之後自己又不顧自身的情況,強行發動的了一招‘白虹貫日’,如今傷勢更加嚴重,難以是對方的對手。
況且對方是如今的暮靄穀的穀主的妹妹,如此得罪的超然勢力,實在不妥。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反複權謀後,林煌隻是感覺自己本就蒼老的身體,更加佝僂了。
隨即朝著白池虞拱了拱手,悠悠歎息一聲。
“隴兒,我們走吧。”
“是,外公。”
薑隴也是支撐起來林煌的身子,向著京城走去。
這時候,白池虞才轉過身看向眾人。
眾人看見白池虞,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驚訝於對方的美貌。
白池虞麵色如常,先是麵色平淡地粗略地打量了一番眾人,看見昏迷的姬清歡,眉頭挑了挑,接著又開始再次仔細環顧眾人。
眼中的疑惑也是更深了些,不動聲色地朝著李存忍開口道。
“我記得,你們隊伍不是還有一個殘疾的小家夥嘛?“
眾人沉默。
“嗯?”
白池虞眉頭挑了挑,心中也是猛地湧現出一絲不妙恐慌。
“說話。”
白池虞,語氣陡然變得森冷起來,甚至忘了一開始不向眾人暴露自己與薑隱的關係,看向眾人的眼神中也是變得格外冷漠。
李存忍上前一步,出聲道。
“薑隱公子,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