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蒼穹!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於這茫茫的大草原上,一男一女正緩步前行著。
男子麵容不是很英俊,甚至有些黝黑,屬於是把他放在人群裡也會被忽視的那種。
女子則生得傾國傾城,一笑間猶如百媚眾生。
這兩人站在一起時,顯得很是突兀,格格不入。
當然,這人也就是王銘和月婉清。
距離上次的一戰,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月裡,月婉清不再愛說話,也變得沉默了許多。
仿佛一個月前的那一戰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一般。
事實上的確是如此。
此刻的月婉清看著麵前閒庭散步的王銘時,神色間流露出的不再是一個月前的隨意。
而是變成了恭敬,於這恭敬中也透著恐懼。
似是畏懼王銘一般。
對此,王銘也感到很是無奈。
王銘也是有心提醒月婉清不必如此,可他還是低估了當初自己顯露狠辣時在月婉清心中留下的印象。
在發現無果後,王銘索性任由她了,也不再理會。
而是和往常一樣,該打坐打坐,該感悟感悟,該看風景的就看風景。
如此,日複一日,轉眼間便又過去了一個月。
這天,王銘突然停下來,他的這一停頓,立刻身後的月婉清一個不留神便撞了上去。
“呀,你怎麼停下來?”
月婉清捂著腦袋,幽怨地盯著王銘。
後者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良久後訝然笑道“哈哈,沒事,以後不停了,就是快到魔血城了。”
王銘回道。
月婉清一聽,沉默片刻後,亦是出聲道“啊,對呀。”
“不過,我們可以就這麼一直往前走呢。”
月婉清嫣然一笑,言語輕輕吹起,好似這飄起的和風般。
令王銘的心中再次鬆動了一些。
王銘看著倩笑的月婉清,此刻一陣微風吹過。
將她的發絲揚得飛起,這幅景象宛如手中畫卷一般。
近乎美得令人窒息。
王銘看得有些楞神。
良久後,撓了撓頭笑道“哈哈,說得對,我叫王銘。”
王銘把頭彆過去,想了想他還是告訴了月婉清自己的名字。
畢竟相處了近乎兩個月,對麵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著實說不過去。
月婉清聞言,眉宇間透出更濃的笑意“我早就知道你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問你的名字。”
“哦?為什麼?”
王銘一愣,繼而苦笑道。
他是真的苦笑,一路走來,自己不是在感悟修行就是打坐修煉,就連自己的周圍他都選擇性的忽視。
月婉清如同看白癡一樣瞥了王銘一眼“你說呢?好歹我堂堂月家大小姐,跟了你這麼久。”
“你當然會告訴我的名字了,不然你真的天天修煉不成?”
王銘岔開這個話題眸子一抬看著星空,良久道“還真是。”
“你”
月婉清鳳目一瞪,她簡直要被王銘這個回答給鬱悶了啊。
原本她以為王銘會說些什麼,再不濟也不要這麼直白啊。
可他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強人意了有木有。
不過一想到這一路走來王銘的表現,她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