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和他說清楚就直接把人押過來了?”
兩個年輕人麵麵相覷,隨即認錯道,“剛剛已經交代了有事讓他合作才帶來地。”
“這可不對,這人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啊,是以前在a市白手起家,做到老總位置地葉萬元葉總啊。”
葉萬元總覺得這話聽起來不像什麼好話。
他臉頰抽了抽,才麵色冷冷地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洪天居然也升到上京來了。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畢竟市老相識了,又是警察,誰喜歡天天見。
他心裡不自在得很。
洪天笑著拍拍他得肩膀,看著他拘謹地被人左右夾著坐在中間,帶著笑容,“咱們也是老朋友了,有個案子確實需要你過去交代清楚。你就當是去喝個茶,等喝完我親自送你。”
葉萬元心裡咯噔一下。
總覺得他這個老狐狸麵皮下藏著他不知道的計算心思。
洪天也曾是莫怡的追求者之一。
隻不過他不如莫筠那樣神情,終身未娶,在莫怡拒絕後,轉頭就和彆的人在一起了,據說現在有一兒一女,很是不錯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可以直說無妨,我若是知道的,一定都說出來。”
他是一點也不想喝他們打交道的。
莫怡死的那段時間,這個男人跟陰魂不散似的纏著自動機,差點都神經衰弱了。
後來他沒證據才放了自己的。
葉萬元腦子胡思亂想著,洪天卻沒回答他什麼,而是讓司機徑自驅車去了警察局。
葉萬元沒來過上京的局子,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很默生。
他內心有種隱晦的不安,在滋生。
努力將那種無處安放的恐慌壓下去後,他才跟著洪天進去。
洪天自己一個人進了審訊室。
這種模式之前經常發生,葉萬元早見怪不怪。
但是不同的是這次他沒有顯赫的社會地位,也沒有很強的關係鏈,甚至可能連律師都沒有。
他乾咽了口唾液,才啟口道,“洪警官,咱們好歹也算相識一場,你這突然把我喊過來,還用這種方式對待,讓人有些忍不住心慌啊。”
他半真半假,開著玩笑道。
洪天麵色嚴肅,翻了下眼皮,“不做虧心事,你慌什麼?還是說你其實心裡有譜,知道我找你來所為何事?”
葉萬元臉色一沉,“洪警官,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可彆亂給我扣帽子啊。再則說了,我現在可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老實農民了,你這沒憑據的事,可不好亂講的。”
“那行,我們今天就來談談莫怡的事。”
葉萬元氣急,“洪天,你到底要不要這麼陰魂不散,莫怡死了十幾年了,你現在來給我說要跟我翻舊賬?她就是生莫奈的時候虧了身子,後麵才大小病不斷,一直養著,女人生孩子就是去鬼門關的,虧了身子,你還要怨我沒救過來也就罷了,怎麼老是想著讓我背殺人的罪名?”
洪天看他良久,忽地輕笑出聲。
“要不是我們認識,我還真相信你這一番‘肺腑之言’。”
葉萬元雙眼瞪圓,“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來找我還是為了翻查舊賬?”他騰的從位置上起身,“逝者已矣,從前法律還我清白,如今你又要潑臟水在我身上,洪天,你當法律是兒戲嗎?”
洪天還是笑,看著他像一隻戲弄老鼠的貓。
他有些羞惱,“如果你還是這樣,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