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忠廉知道汪博瀚說的是他,可此時他卻無力反駁,臉上表情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而梁國太子慕容焱此時心情,更是極度的煩躁。
他本來今日是想通過這場酒宴,探一探大騰的虛實,順便可以趁機羞辱恐嚇對方一下,以便在後麵簽訂盟約時,多占一些便宜。
可沒想最後的結果,卻是自己這邊難以收場。
但事已至此,梁國太子慕容焱此時也隻能強顏歡笑,對著汪博瀚說道,
“汪大人,這都是本太子平時對屬下教導無方,這才讓這些狗奴才衝撞到了汪大人。如果汪大人你還有氣的話,本太子親自向你賠罪。”
見梁國太子慕容焱都這麼說了,汪博瀚也趁機借坡下驢,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太子殿下言重了,這酒宴上說的話,外臣都可以當成醉酒之言,不放在心上。但是這酒宴之外的事,外臣還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多費點心,以安兩國百姓之民意。”
梁國太子慕容焱自然知道汪博瀚的意思,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當然,汪大人放心,等父皇龍體稍有好轉,本太子定當親自向父皇請旨,以便我們大梁和大騰能順利簽訂盟約。”
“有太子殿下這句話,外臣就放心了。”
“嗯。”
“既然沒什麼事,那就容外臣告退。”
“慢。”
正當汪博瀚要離開這裡時,梁國太子慕容焱突然叫住了他,隨後目光看向站在會客廳中間的鄧書航,
“本太子一直聽說大騰人才濟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這位大人尊姓大名?”
就是眼前這人破壞了今日自己的布局,梁國太子慕容焱當然要知道他的名字,以便日後好找機會報複。
見梁國太子慕容焱問起自己的姓名,鄧書航也不懼怕,對著他拱手作揖道,
“外臣姓鄧,名書航。”
“鄧書航,”
梁國太子慕容焱口中默念了一遍,隨後一臉假笑的看著鄧書航,
“鄧書航,本太子會記住你的。”
“多謝太子殿下記住外臣,外臣愧不敢當。”
鄧書航此時一點懼意也沒有,反正現在都已經出了頭,就當破罐子破摔了。
正當梁國太子慕容焱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隻見會客廳外跑進來了兩個仆人,一進門便對著慕容焱跪了下來,
“太子殿下,大……大事不好了。”
這兩個人,正是扶公孫建雄出去洗漱的仆人。
此時這兩個仆人跪在地上渾身打抖,頭上的汗珠如雨水般不停地滴了下來。
梁國太子慕容焱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此時又被麵前這兩個狗奴才打斷了說話,瞬間便把怒火發在了他倆的身上。
隻見梁國太子慕容焱把手裡的酒杯,狠狠的扔在那兩個仆人身上,
“狗奴才,沒看見本太子正在說話嗎!!”
那兩個仆人被梁國太子慕容焱這麼一嗬斥,立馬嚇得腿都軟了,隻能一個勁的磕頭,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
“是奴才該死,請太子殿下恕罪。”
雖然這兩人一直在磕頭,但是梁國太子慕容焱此時依舊是怒氣十足,
“快說,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