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畢竟也才八歲,連小學都剛開始,誰懂什麼嫉妒。”
“隻是他們一家,壞了規矩啊”
“丫頭,你今天心神不寧,看來是當年的事情有了變化。”羅大師自然猜得到。
遲恩恩低了低頭:“王語前段時間,在荔城市看到遲穗穗了,當年的事情,我就知道不簡單,二嬸恐怕早預備了退路。”
“隻是沒想到,這一藏,就藏了十年。”
羅大師皺了皺眉頭:“你派人過去了?
“我找了個殺手,不是族內的,畢竟您知道,因為當年的事情,我們這一脈也付出了很大代價。”
“我沒問是不是遲穗穗,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更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要不要回來,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情。”
“隻是,我不希望她在此出現。”
“族裡雖然沒人說,但我知道,很多人還是喜歡當年的遲穗穗的,很多旁係也站在那一邊。”
“你還是嫉妒了。”羅大師笑道。
他看了這麼多年,從一百年前看到一百年後,什麼鬥爭沒有看過。
旁邊的王語看了一眼手機,臉色一動:“小姐,失敗了。”
遲恩恩瞳孔閃了閃,像是自言自語:“‘是她了。”
“那殺手我大概也知道,如果隻是對付一個普通的少女,想必手到擒來,可對付遲穗穗她自小早慧,恐怕那殺手無法得逞。”
遲穗穗站了起來,朝著一旁的羅大師恭敬鞠躬:“大師,?我先忙去了,過幾天再來陪你下棋。”
有些風,有些雨。
她撐開油紙傘,就像丁香一樣的姑娘。
羅大師歎了口氣,想起當年那個小女孩,他還抱過。
“真的要如此嗎?”
“大師,這是規矩,當年的事情,如果不是爺爺包庇,影響更大。”
“再大的利益,都不能動搖家族的祖訓,那是根本。”少女的聲音遠遠傳來。
天色小雨,遠處有夕陽,少女款款,一片晚晴空。
……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在家,不要隨便開門。”
“什麼?你以為沒人殺你?”
“我告訴你,我們雖然窮,但也是有尊嚴的,怎麼會沒人殺我呸呸呸!”
“遲穗穗,我再跟你說一遍。
“這社會險惡,一件交易,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就可以生活無憂。”
“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就可以鋌而走險。”
“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就會違反亂紀。”
“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利潤,就會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祁宸在電話一頭氣急敗壞。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好人,什麼規矩,什麼紀律,我呸!”
“絕對的好人就是絕對的壞人。”
“你看誰說得冠冕堂皇,那是因為錢收的還不夠多。”
“你要記住,規矩是用來破壞的,原則是用來踐踏的,隻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他清了清嗓子,因為這件事情確實嚇到他了。
他有一種後怕,他最不想要發生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遲家已經發現了遲穗穗。
沒人來接她,反而是有人來殺她。
他不知道遲家內部發生了什麼,但無論怎樣,都是和利益有關。
他放緩語氣,輕聲道:“丫頭,我知道你的事情,但我已經有能力保護你。”
作者的話家人們上午好,快中午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