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陽王微微一愣,旋即說道“與之一同賣入府中的還有她兄長。”
於是沈念拿出了一塊玉佩,說道“這東西代我交於她兄長,雖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兒,也足夠他贖買自己,安穩度過一生了。”
逸陽王笑著說道“侯爺見外了,若是有意,小王放他走即可。”
“不一樣,性質不一樣。”沈念搖頭拒絕了。
將玉佩放在桌子上,這才轉身離去。
待到沈念的身影徹底消失,逸陽王的目光才放在了玉佩上。
“蘊靈之物,好東西。”
而這時,女子也從書房裡屋走了出來。
“玉佩也是個不俗之物,你且收著吧。”
看著桌子上的玉佩,女子沉默著拿在手中。
“父親,我們這麼做”
逸陽王看著她的眼睛,手指同時幫她梳理發絲“有沒有尚且未知,況且也不必需要讓他知道,即便為父不在,弄月也會照料你的。”
“可是”
“沒有可是。”他強硬打斷了聲音,“為父有為父的考量。”
女子低著頭,許久隻擠出一個“是”字來。
裕康酒樓。
沈念漫不經心的掃視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剛離開逸陽王府不久,係統就出現了一個新的任務。
聲名遠揚
‘任務詳情四大宗門已將宿主列入必殺名錄,此刻正有源源不斷的宗門弟子湧入北梁國,其中不乏天才弟子。’
‘任務詳情宿主步入中品,需要一場戰(tu)鬥(sha)來打響自己的威名。’
‘基礎獎勵修為點+10、天賦點+10’
‘當前聲望進度0’
‘任務提示任務進度低於百分之二十結算無獎勵。’
自己是不是需要立個牌坊?
沈念思索著,感覺似乎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自打自己在定安城的消息傳出,這些天來進出城的人流量都日漸增加了許多。其中固然有好奇湊熱鬨的修行者,但也不乏有四大宗門的弟子。
比如自己剛入城的那天晚上,再比如逸陽王府死去的小丫鬟。
想到這裡,沈念感歎起來。
世事無常啊。
正唏噓著,外麵的大堂忽然傳來了叫罵聲音。
沈念循著聲音走出來,剛趴在扶杆上就看到了熟人。
“看什麼看?!”青年公子嗬斥著四周的人,“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睛都剜出來!”
“什麼我爹的命令,西廂閣能夠重建可多虧了本公子重金出手,現在聽我爹的是什麼狗屁道理!”
聽著牢牢騷騷的話,樓上的沈念忍不住啞然失笑。
像是月冷初能說出來的話。
正準備下去敘敘舊,這時候卻從外麵走進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男子一眼便盯上了月冷初。
“你就是月冷初?”
月冷初聞言看了他一眼,高聲說道“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爺爺月冷初!”
男子聽著他的話不僅不生氣,反而發出笑聲說道“這麼說,你果然與沈念關係不一般了。”
聽到沈念名字,月冷初霎時間冷靜下來許多。
有些事情他雖然了解的不是很全麵,但也不至於一點兒風聲都聞不到。他深刻的明白,以往是以往,命還是要的。
於是他罵道“放你娘的狗屁,你罵誰呢?!你才跟沈念關係不一般,你全家都跟沈念關係不一般!”
見他裝傻充楞,男子冷聲喝道“少在這兒裝蒜,世人都知道你與沈念是幼時玩伴。”
“那你說個屁!”月冷初當即回懟道“爺爺我跟小時候的沈念玩兒,可現在又沒什麼聯係。這就跟你娘上了沈念的床,你難不成真管沈念喊爹?!”
這一刻,四周的空氣變得冷寂。
不止是男子的麵色變得難堪,就連樓上沈念的臉色也是同樣鐵青。
這都他娘的是什麼狗屁說法兒。
他都忍不了,更彆提對麵了。
“豎子妄言,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