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恨天是久不見人,終於見到一個人,瞬間視為自己的知己好友。
開始硬和對方攀談了起來,全然沒有顧上對方狼狽狀態,也沒有顧上互相通報彼此的姓名。
離恨天見到人可能真的興奮過頭了,不管不顧的說出了一大段話。
白衣男子聽到離恨天的誇誇而談,卻如蒙赦令,對方能和自己交流溝通,這就好辦了。
白衣男子顯然也是一個博覽群書之人,不然也不會一想到野人,就知道意味著危險的來臨。
白衣男子從離恨天口中了解到,原來對方也是九州人士,因為一次意外,流落在十萬大山中,曆經千辛萬苦,這才來到這裡。
並且還知道了離恨天,是從黃河的源頭趕來,剛才自己還在感慨黃河之水天上來。
說來也是有緣,白衣男子正是從黃河入海口一路向上而行,來到了這壺口瀑布。
到了這壺口瀑布也就到了白衣男子能到達的儘頭了,白衣男子雖然出身富貴人家,但卻沒有能感應到天地之氣。
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而無法修煉的白衣男子,也是醉情於山水之間。
兩人也算有緣,交談一番後,離恨天知道了離這裡最近的一座城,名為汾城。
白衣男子還想四處遊曆一番,而離恨天卻想著儘快回家,於是兩人便分道揚鑣了。
臨彆時,離恨天也是賦詩一首算是回敬白衣男子。
《萍水相逢》
風吹水浪戀魚遊,
魚躍水麵戲風柔。
風停水平湖麵靜,
魚落水底遊四周。
離恨天帶著犬犽,按照白衣男子所說,一路向著汾城進發。
走在路上的離恨天,才忽然想起,自己竟忘記問對方姓甚名誰。
而白衣男子估計也很好奇,剛才碰到的獸衣少年到底有沒有名字?對方沒有自報姓名,自己開始著實被少年嚇到了,後麵也就忘記了。
直到某一天,白衣男子知道了自己曾遇見的這個少年是誰,這個人就成了白衣男子向人炫耀的資本。
離恨天走在去往汾城的路上,看著路上的行人。離恨天臉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離恨天是看了一路行人,然後就傻嗬嗬的樂了一路,看來人還是更喜歡群居。
看離恨天的表現也能體現的出來,一人獨自生活在十萬大山中,在孤獨寂寞中度過了幾年時光後,隻因為看到和自己一樣的人,就情不自禁的傻嗬嗬的笑了起來。
離恨天沒有在十萬大山中憋瘋,看來真是一個奇跡。但路上的行人可不知道離恨天的經曆,看著離恨天臉上的笑容,再加上這身打扮,還以為是個有病少年。
這個有問題的少年,異常的行為,也讓行人都躲的遠遠。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離恨天野人般的打扮。再加上犬犽看上去也很嚇人了。
估計犬犽自己,也會感覺自己很冤枉,不就因為自己長的個頭大了一些。
對於路上行人的異樣眼光,離恨天自然是毫不在意,倒是很有一副得道高人的氣度。
自然之道,無為之道,離恨天可不是白在神石悟道的,自然無為的修養還是有的。
就這樣一個穿著獸皮衣的問題少年,帶著一隻巨犬就進了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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