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在她的口腔內攻城略地，讓她一步一步潰不成軍。
直到艾琳差點喘不過氣來，韓韶才放開她，然後要笑不笑的說，“你覺著，我還敢不敢做更過分的事情？”
艾琳不說話，但是看向韓韶的眼神，明顯比之前帶著絲戒備以及抗拒。
韓韶將車門打開，然後輕聲說，“乖，進去。”
艾琳不懂，眯眼盯著他，“你想帶我去哪裡？”
韓韶卻安撫她說，“去了就知道了，上車。”
最終，艾琳還是上了車。
車停下來的時候，艾琳立即轉頭看向窗外。
可是，當她看見車窗外，一座矗立的古刹時，過往的記憶，悉數向她湧來。
這兒就是當初，韓韶帶著她來過的寺廟。
隻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寺廟的門已經關了，但是卻仍舊能聞到陣陣香火氣從寺廟內傳來，充斥在鼻尖。
韓韶下車。
艾琳在車內靜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下車。
頭頂上，星星很美很亮，甚至進到有一種似乎一伸手，就能夠抓到的感覺。
可是麵對這樣的美景，艾琳卻並沒有心情欣賞，隻是側過臉看著站在身邊，目視前方的韓韶，淡聲問，“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韓韶仍舊看著前方，那張如同雕塑般完美的五官上，有著一絲悵然。
是的，悵然，好似在追憶著什麼。
“艾琳，如果我說現在，我能夠放棄一切，你呢，你能嗎？”他淡淡啟唇，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平靜的就好像在問，艾琳今天吃了沒。
聞言，艾琳隻覺得萬分好笑，走到這一步，韓韶說會放棄一切？
所以，艾琳突然毫無征兆的笑了起來，“哈哈哈，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實在是太搞笑了。”
看著突然笑起來的艾琳，韓韶擰眉，但是卻抿唇沒有說話。
艾琳笑道最後，眼淚都出來了，她擦乾了臉上的眼淚，最後說，“韓韶，我們都不是十八歲的小年輕，為了感情衝動瘋狂，可以不顧一切，你不會，我也不會，否則的話，我們今天，就不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隻是因為，他們自己誰都不肯多退一步。
韓韶轉過身，看著身邊站著的艾琳，眉宇間晦暗不明，一字一句問，“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退路了是麼？！”
艾琳看著山下遠處的城市燈火輝煌，好像一條渾身冒著火的龍，蜿蜒出去。
耳邊，聽著韓韶的問題，聲音擲地有聲，“是。”
如果有退路，他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兩個人肩並肩，看著山下的美景，誰都沒有再開口。
很多事情，如果結局早已注定，那麼或許，唯有跟隨著自己的心走。